玲珑坊的夜晚,是一整天里最热闹的时候,而今日更胜往常。
“诶,听说了吗,今天玲珑坊新请的美人要出场呐!”
“早就听说拉!据说这美人一来就抢了一个头牌的位置~”
“我还知道是从望江城请来的哩!听说是那边最有名的花魁!”
此时一楼通透的大堂中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一楼的座位是一张张长长的矮几,错落有序的围绕着大堂中央的高台摆放,这样的座位既能尽可能多的接待客人,又能让大家都能轻松的看到每晚高台上安排的歌舞表演。
而今日的玲珑坊却迟迟没有安排姑娘出来献艺,也没有姑娘出来接客,但是台下围坐的满满的人们却并不着急,都知道一会儿会有重头戏,此时反正也是干等着,便都在和邻桌的人炫耀着自己的情报。
赵长河当然不可能和这些最底层的普通人们挤在一处,他径直来到了玲珑坊的二楼。玲珑坊的二三楼是围绕着天井而设的一圈包厢,透过包厢的落地大窗,能清晰的看见一楼高台的景象。
而能来的起二三层的,也自然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家财万贯。
赵长河一路上畅通无阻,就像在自己家的后花园散步,上了二楼之后立即就有人热情的将他引到了视野最好的包厢里。
“用不用帮您把夭夭姑娘叫来?”引路的侍女为赵长河准备好一应的瓜果茶水之后,便试探的询问道。
现在整个玲珑阁,谁不知道苏夭夭是有赵长河撑腰的,没看同样是头牌,罗巧儿一个照面就被赵长河打的亲妈都不认识了。
“她现在应该不方便吧?今天可是她的大日子,你把这盒点心给她送过去就好了。”赵长河知道今天是苏夭夭第一次在西丰城高调亮相,事关人家的饭碗,自己也不能太没眼力价了。
而尾随而至的温延龄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看着眼前大厅中围坐的乌央乌央的人群,一股股浓烈的脂粉味还一阵阵的扑面而来,他觉得自己再多呆一秒可能就要吐出来了!
温延龄又不甘心就这么退走,四处张望了一圈,发现玲珑坊的后院有颗树枝叶茂盛,方向正对着玲珑坊阁楼的大厅,平日里遮挡的纱幔被束起,温延龄飞身倚在树杈上,这个角度,视线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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