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脚步声传来，秦卿回过头去，打眼便瞧见了面无表情的周衍。

“我们怎么办？”

她试图从周衍口中获取到下一步的具体消息。

周衍看起来还算冷静，他回到了座位上，整个人倚靠在椅背上，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我在代码里留了个心眼，再过一会儿，他们的游戏就会出现大面积BUG和服务器瘫痪。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必须舍弃目前的一切美术资源，从头开始了。”

“嗯……”

秦卿心里明白，在这一行里面，只要不是第一个，总会被诟病抄袭复刻。有时候，人们并没有时间去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真相。

“你早知道林清涵有问题？”

“不是，毕竟是则安的人，这只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罢了。”

确实，这件事也令周衍感到挫败——被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耍得团团转，甚至没有发现她的任何破绽，看来，是自己和赵则安这段时间太过于粗心大意了。

“那接下来，我们还是抓紧商量新题材吧。”

周衍松开了揉捏太阳穴的手，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卿。他本以为，她会像孩子一样，哭着要找回自己的作品，或者自怨自艾失去的一切。没有想到……

“你这么想？”

秦卿发觉周衍正在凝神瞧着自己，眼神中似乎出现了一些她从前不曾见过的东西。

“木已成舟，找回损失是法务的事情，我们还是专注当下吧？你不一直都是这么告诉我的吗？”

“嗯，准备一下，一会儿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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