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那些状子,余兀旸怒道:
“哼!你就有二百九十张,恐怕也治不了我,我余兀旸做了,你又怎么样呢?”
听到这儿,洪凌泉微微一笑说道:
“侯爷,我就钦佩您这样的敢作敢为,那您敢不敢划供?”
“洪凌泉,我问你,你这是真是假?”
“国法无情,我执的是法,您犯的是罪,怎么能说是假呢?”
余兀旸终于皱了皱眉头,心想糟了,我算是上了这个小王蛋的当了,他今天请我,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可我一个人也没带来,这小诸葛沈公平可把我坑苦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得快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余兀旸想到这儿,他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说:
“凌泉哪,我已经把话,都给你说清楚了,我这个人,就有这么个脾气,我要器重的人,就是为他掉了脑袋也心甘情愿,要是我看不起的人,他就是给我磕头,也得贴着地磕,既然你今天已经把话说到这儿,那就也让我回去想一想。”
“您想什么?”洪凌泉问。
“想想我尽干哪些事了呀。”
余兀旸一看不妙,急忙又说
:
“等我回去给你拉个清单,交给你,你看着办,你刚才也说了只安我今后金盆洗手,法虽无情,还有咱们俩的私情,那我告辞了。”
洪凌泉一听,知道他要溜,立刻拦住道:
“慢,您恐怕现在暂时不能回府。”
余兀旸冷笑一声说:
“洪凌泉,你要干什么?”
洪凌泉冷静的说:
“您想回去也可以,但是现在告您的状纸都在这儿,这可都是您最近干的坏事,抢了人家姑娘,占了人家买卖,强占有夫之妇,逼死人命,这些都是事实吧,用不着回去想,你先把这些个划了供,然后您再回侯府,再想清楚过去尽干了哪些违法之事。”
余兀旸一看这招不灵,啪,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骂道:
“洪凌泉,给你脸,你别不要脸,我就是犯法,也是犯了皇上的法,没犯你洪凌泉的法,我就是不划供,你能把侯爷我怎么样?”
这时,洪凌泉终于忍不住了仰面大笑道:
“正因你犯了天子的法,我是天子的执法人,就有权治你!”
余兀旸急得怒目圆睁,叫道:
“你执法也好,你小小一个知府,芝麻粒大个官,你能把我怎么样?”
洪凌泉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我洪水火本人,倒不能把你怎么样,只是国法难容你这个作恶多端的余兀旸,来人!”
两个差人应声进来:
“大人有何吩咐?”
“升堂!”
说着,洪凌泉站起来,就往外走,余兀旸坐着没动,他想,这衙门里上上下下除了宋玉马冷锋烨几个人,是洪凌泉的人以外,剩下衙门的里里外外,可都是他的人,他有什么可怕的。
眼前,洪凌泉在眼前,不好说话,等洪凌泉一往外走,他就可以叫个人给侯府送信,谁敢不听他的。
因此,洪凌泉往外走,余兀旸坐着不动,洪凌泉走了以后,他站起来往外瞅,迎门却见冷锋烨肋下佩剑,左手卡着剑鞘,已经走到了门口,他那两只眼睛,就象老虎看着羊一样瞧着余兀旸。
余兀旸一看是冷锋烨,不由得脊梁骨发麻,头发根发酥。
直接被吓往后一退身,余兀旸险些儿没坐在地下。
其实洪凌泉知道,叫三班衙役拿他余兀旸,那也是给他们出了一个大难题,他们不敢上前,另外还会耽误事,所以就把拿余兀旸旸的差事,直接交给了冷锋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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