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手握大权的太师,拥有极深城府的宇文护,为之笑了一笑道。
“这么说来,太师相当的清楚,不如现在详说一番。”
闻言,杨坚根本不慌不忙,直接反问了一句。
“本太师自然也不清楚,所以,这才来请教一下隋侯。”
听到堪称完美的反将一军,宇文护简直感到一股子无力感,比起原先预料的一幕,还要来得更加难缠。
从掌握大周的主要军政大权以来,即便是面对期弥头(独孤信)的时候,还从未感到这么棘手。
那罗延,还是第一个(杨坚)!
“既是如此的话,来,隋侯,本太师敬你一杯。”
不知是出于遇到难得对手的想法,还是的平静到无动于衷的缘故,宇文护高举一杯酒水。
“太师,请。”
从头到尾,杨坚都是在原地饮酒食餐,哪怕是望向一眼首位都没有,仿佛宇文觉没有存在过一样。
也是!
既是有人在当场主动表演,从而演变出窝囊废的惨叫戏码,再加美酒在侧,真是快哉也。
“隋,隋侯,太,太师……”
“朕快要撑不住了,救,救救我……”
应该是属于折磨类型的毒药,宇文觉满头都是汗水,眼珠子里更是已经充斥着血丝。
并且,脸部看去相当的扭曲,连惨叫也怎么能发出来,显然承受着非人的巨大疼痛。
“隋侯,本太师给你一件珍品,还望别立刻推迟。”
看到依然不动声色的那罗延,自始至终也没有变化过,宇文护带着深深的无力感,继而扔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瓶。
不是怕宇文觉直接身亡,而是没有再试探下去的必要,结果已经十分的明显,又何须多此一举?
不过,在顺道放过窝囊废之前,还可以再试探一下那罗延的反应。
“这一件世间珍品,还是留给太师的好,那么,还请接住。”
说是让宇文护接住,实际,恰恰是截然相反。
看着手里接住的瓷瓶,杨坚并未有丝毫的停顿,伸出手往左边用力一抛而去。
“咚…当…”
当瓷瓶抛向半空的时候,伴随清脆的破碎声传开,数不清的药丸滚落一地,正好是在宇文觉的面前。
是的!
倘若宇文觉想要获得解药的话,必须在地给直接捡起来,还要小心极其锋利的碎片,否则又会落得个有伤痕的一面。
可以说,无疑充满着极大的耻辱,彻底丟失自身的尊严,连最后的一点保障也无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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