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盛街里,贺君欢还不知道贺拂要来,还带着一个麻烦精。
贺君欢正如贺拂所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明日就要进宫赴宴,她需要和郢王妃在最短时间内拉近关系,这样她才能够进到郢王府,才能保证后面的行动顺利进行。
“小姐。”云寂在外间轻声叫她。
那日,云初失魂落魄地去找他,说要接替他的位置,他便知道,贺君欢想必是感觉到了什么,才会把云初调到别处。
“进来。”贺君欢放下摸着鼻子的手,挪正了身子。
“小姐,苏掌柜的信。”云寂走过去,将信封呈给了贺君欢。
贺君欢接过去,打开,里面是一张地图和一封信。地图上应该就是贺君欢之前要的密道,至于那封信上,贺君欢倒是很好奇,所以她先打开了那封信。
“怀孕了?”贺君欢眉头紧紧皱着。
簌湘分明是个瘦马,怎么可能会有孕,难道她并非真的瘦马,还是,她用了什么手段吗?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然后是小渝的声音。
“小姐,叔爷来了,还带着谢公子。”
贺君欢闻言,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对云寂使了个眼色,云寂收到眼神,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贺君欢站起来理了一下衣服,她推开门走了出去,脸上挂着发自内心的笑。
刚走到外院,就见到坐在那里逗妗春的贺拂。
“几年没见,小春可是出落的越发水灵了,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家小子啊。”贺拂一双桃花眼好像很深情地看着妗春。
看到妗春傻傻地站在那里,贺君欢不由得笑了,若是自己再不出手,只怕贺拂就要和高峻一样了。
“叔父。”贺君欢走进外厅,让妗春先下去,才又对贺拂说,“那丫头不禁逗,你还这么逗她,一会生气了你自己哄。”
说完,她又看向谢如琢,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坐到了一边。
“叔父来我这,什么事?”贺君欢眼睛扫过谢如琢,最后定在贺拂身上。
“我和聘之在婆陀山采了药,正好过来看看你。”贺拂心虚地看向别处,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您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贺君欢一眼看破他,故意问道。
贺拂讨好地朝她笑了笑,指着坐在一边的谢如琢,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都是聘之这小子套我的话,只怪我太信任他了。”
“叔父,我就是诈诈您,没想到这么快就承认了。”贺君欢一双眼睛盯着贺拂,盯得他浑身不自在。
谢如琢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在旁边。
贺拂扭头给他使眼色求助,却见他直接把眼睛移开,不看自己。
什么师徒情深,就是见色忘义的家伙。
“好了,我又没怪你。”贺君欢见他一副要哭的样子,笑出了声,“这次去婆陀山,是采了什么药?”
“粟子丁。”谢如琢回答道,“师父与我翻了古籍,说粟子丁可以去除邪毒,应该对你的病有好处。”
“如此,便多谢了。”贺君欢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脸上却多挂了一些笑容。
贺拂盯着贺君欢的脸,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的脸何时会这么红润,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试探地开口道:“燕儿,你是不是?”
“嗯。”贺君欢不等他说完,肯定地点了点头,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早知道,我就不该给你那瓶药。”贺拂叹了口气,心疼地看着她。
“没有那药,我可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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