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是先到贺君欢屋里的。
“小姐,您叫我何事?”云初站在门口,轻声问道。
等了许久,也未见贺君欢回应,云初这才往里走了一点,只是刚挪了几步,他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云初心里大惊,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直接跑到了床边,只见贺君欢趴在床上,毫无生机。
“小姐。”云初把贺君欢翻过身来,发现她嘴上还有些许血迹,且无论他怎么叫,贺君欢也未有任何反应。
等贺拂到时,云初已经把贺君欢的脸擦洗干净了。
“这是怎么了?”贺拂赶紧走过去,一把抓住贺君欢的手腕,给她诊脉。
“属下也不清楚,小姐叫妗春来叫我,我来时小姐就已经躺在床上了,那边水盆里还有小姐先前吐的血。”云初说着把那水盆端了过来。
贺拂侧头看了一眼,说道:“那边的包袱里面有银针,你且拿一支试试。”
“是。”云初赶紧去取针。
探进血水里,一会他拿了出来,针尖发黑。
“叔爷,有毒。”云初举着针给贺拂看。
“是什么味道的?”贺拂抓着贺君欢的手腕,眉头皱的紧紧的。
“什么?”云初比明白他让自己闻什么味道。
“血是什么味道。”贺拂有些着急,贺君欢才服了那个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又出事情。
云初“哦”了一声,赶紧低头。
“有点香气,像是,花香。”云初一边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花香,就还是去金和血液混合的味道。且她的脉象也没有太大的波动,应当只是受了撞击,导致肺部受创,这才吐出一口血来,至于昏迷,应当这死丫头没有及时将毒血吐出来,这才导致气血瘀堵,人才昏迷。
贺拂松了口气,拿出银针在贺君欢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又准备吩咐云初去抓药,却忽然觉得衣袖被人拽住,低头一看,贺君欢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贺拂赶紧坐回去。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贺君欢抓着他的袖子,摇了摇头,声音气息都弱得很,“叔父。”
“死丫头,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最近要好好保重身体的吗,你怎么就这么不让我省心啊,你......”贺拂心疼的不行,便没有再骂下去。
贺君欢微微笑一笑,好叫他别那么着急生气。
“云初,去找苏掌柜,让他,让他去,现在,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动那瘦马。”贺君欢费力地断断续续地说着,可她声音太小,贺拂和云初都听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贺君欢也似乎是因为没有听到云初回话,她又大了些声音喊:“云初,云初。”
“是,小姐,云初在。”云初这才听清,赶紧过去,跪在地上,“小姐吩咐。”
“你先去苏掌柜那,让他告诉郢王府的小丫头,最近不要动手,还不到时机,等个,等个七八日,再动手。”
“是。”云初赶紧应下,“还有吗,小姐?”
“然后,你再去一趟凌王府,告诉,告诉顾旌舟,那个瘦马,是,是假孕,让他等消息,等到了,就,就可以动手了,这件事,你,你必定亲自去,旁的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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