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派人观察哪个小丫头的一举一动。”坐着的中年男人终于喝了一口茶。身边站着的侍卫看见王爷喝了茶,心里石头也落了地。
燕昭听说叶春花醒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倒是命大的很,不过是苟延残喘的身体,配合自己再演一场戏,倒也算死的其所。
燕昭假装成一个真正的哥哥该有的样子,一脸担忧的看着坐在床上正打算喝药的春花。
春花有一瞬间的怔楞,以为真的是小松来看自己了,知道燕昭坐到自己的床前,春花才反应过来,这是一边抱着自己喊妹妹一边想弄死自己的男人,演戏,那我就陪你演。
春花死死的握紧手里乘着药的碗,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委屈巴巴的看着燕昭说:“哥哥,我好怕。”
燕昭威胁的话到了嘴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一脸委屈巴巴的表情,不得不说,有时候真是是佩服这个小叶头的求生的能力,明明前一妙还一脸恨意,这会儿就进入角色了,燕昭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妹妹莫怕。”燕昭说着把春花虚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妹妹乖乖听话,我自然留你性命。”
春花顺势直接把手中药倒在了燕昭的衣襟上,然后死死的抱着燕昭的腰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说着:“我乖乖听话,哥哥,我不记得我是谁了,哥哥可不可以讲给我听。”听话,之前自己还不够听话吗,换来了什么,一次次抛弃和刺杀,既然你不愿意放过我,那我便只好自救了。
燕昭没想到这个叶春花还整这一出,失忆?刚刚进门那个眼神,可不像什么都不记得的眼神。
燕昭强忍着把怀里人推开的冲动,安抚到说:“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春花,我是叶松,你是妹妹,我是哥哥,其余的你不用想,好好养伤。”
春花听着苦的抽抽噎噎,拿着燕昭的衣服就拧鼻涕,燕昭看春花松了手,趁机坐的远一点,然后看了眼,在旁边张大这嘴巴一脸惊讶看着他们俩的石头说:“灵越怎么说,妹妹的病能好吗,最近怎么总也不见灵越的人影。”
石头磕磕绊绊的说:“灵越说说要姐姐的毒,很很棘手,他还有在研究一下,比较忙,只要能醒回来,命就保住了大半,至于身上的箭伤,很快就能好,就是会留疤。”
自从那次来过之后,春花连着睡了好几日,已经不分白天黑夜。睡醒了就抱着小黑狗坐在门槛上看灵越给自己找的各种关于毒物的书籍。小黑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场刺杀吓到了,如今乖乖巧巧。十分粘着春花。
一天三顿饭春花每次都是吃的饱饱的,灵越每次给自己开的方子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毒物,春花知道以正常的医术,慎刑司的毒是肯定解不了的,甚至于连这几箭都扛不住,至少灵越保住了自己的命,所以不论灵越给自己煎的药多难闻恶心,春花都会乖乖的吃了。
照顾她的小荷起初还尝试和这个姑娘搭话,可是每次问她问题眼前的姑娘总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安静的对着她笑。大家私下里都猜这个小姑娘是个聋哑人,只有小荷知道这个姑娘是会说话的,她常常会见她和那个叫石头的少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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