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不客气将马车收下辞别杜仲,马车疾驰而去扬起一溜的灰尘,一行二人一妖踏上前往胡国的道路。
云从以前是个烧火的没练过架马,云七就自己上手了。
云七架着马车稳当当在路上行驶,莲心不想跟云从坐马车里大眼瞪小眼掀了竹帘慢慢挪到云七身边。
出城外道路两旁栽种槐树,初春更是花期正好的季节,白色花瓣间着绿色的花萼累累地缀在枝头。
莲心喜欢长得好看的任何东西,道路两旁的槐花将她的眼睛吸住,不禁赞叹:“这些花儿垂下来的样子真柔美,像是美丽的舞女轻轻摇晃着柔软的身躯在跳舞呢!”
她越看越喜欢,真想摘一把放怀里好好观赏呢!眼睛骨碌碌转着,突然手指灵动施法对着正前方那处最挂着最浓密的花穗打去。
“咚!”
一声轻响,被莲心法术打去的那处鹞鸽翻转掉下来个穿着一身黑的人。
云七侧过脸瞧一脸无辜的莲心,将马车驶向那人去。
跌落地上的黑衣人已经起来,他跪在地上没有站着,仿佛在等着什么。
莲心无意将人打落内心是不安愧疚的,鹰说做妖也得讲良心,良心是一只妖最好的品格。等不及马车驶近她自己施了法术奔到那人面前紧张问他:“这槐花太过繁盛,竟瞧不出后边有个人。我不知道你躲在花儿后面,你这样子是被打到站不起来了么?”她又看自己的手指,小声嘀咕:“我没使太大力气,摘个花而已呀。”
黑衣人依旧跪在地上,他抬头看一眼莲心又低下头去,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被这个女子击落的。方才瞧着马车从远处至少是有十丈距离,年纪不过双十模样哪来这么深厚的内力。可是方才她还在马车上,转眼间已经到面前,这个不可质疑的事实的确摆在眼前。
“吁!”
云七使马儿停下轻轻一跃自马车着地,走到莲心身边看着地上铺了一地被打落的落花打趣莲心:“你这力道有些猛哪。”
莲心听出云七不是夸赞自己的法术使得好,是嫌弃力道过大了。可是,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力度啊。本来就愧疚,被他一说心情更郁闷,嘟着嘴委屈申明:“我不是有意的,这力度我曾用来打过天上飞鹰,当时鹰也没事啊!”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忍了许久才将胸口翻涌着的老血吞咽下去,敢情老子作为天机阁四大护法之一竟拿来跟一只畜生做比较。
云七知道石头姑娘是妖怪所以对她这个言论不奇怪,他朝地上跪着的那人说:“去了一趟天机阁回来,你就沦落到鹰还要差的地步。”
云七一说黑衣人就怕了,这是在指责自己武功松懈不到家。当下重重一个响头磕下去,声音有些轻颤的沙哑:“黑影知罪,望少主责罚!”
黑影保护云七多年,从他进云府至今一直隐藏在暗处保护,深知少主的雷霆手段,不敢随意造次。外人都以为这是位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公子,还带了些许窝囊,这只是他的伪装。伪装下他有另一个身份,天机阁少主。
云长至今还不知道柳莹莹就是天机阁阁主,更不知道他第七个不怎么成器的儿子竟是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天机阁少主。
云七淡淡“嗯”一声,扬手示意黑影起身。
站在马车边上的云从越发糊涂了,不明白为什么地上黑衣人称公子为“少主”,公子不就是公子吗,叫什么少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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