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县衙的路上,萧莫然不吵不闹,冷静从容的样子让两个衙役大奇。
那位瘦些的衙役像是很想问她话,又不好开口。
萧莫然便很善解人意的递了话头。
“这位官爷,这纵火案据说是有人指使,不知可查出是何人,竟如此胆大妄为?”
那瘦些的衙役看了眼萧莫然,道:“今日午时,有证人指证,买凶纵火之人,是听风书院萧莫然。”
言下之意就是,那胆大妄为之人,正是你。
“……”
萧莫然不动声色,冷静的问道:“那证人是何人,指证我可有证据?”
那瘦些的衙役大概是很喜欢闲聊,正欲回话,另一个衙役忙轻咳了声,用手肘捅了捅他。
瘦些的衙役略尴尬的笑了笑,不再多言。
虽知晓的不多,好歹已占先机,萧莫然点头一笑,不再多言。
县城比镇上要繁华的多。
县城城门高大威武,待进了城后,商铺林立,街道宽阔,人流如织。
端的是一出盛世景象。
萧莫然没想到,她第一次进县城,竟会是以这种方式,真是世事无常。
等到了县衙,萧莫然发现县衙外已围了一圈人。
两个衙役将萧莫然带上公堂。
萧莫然一眼便看到公堂上方悬着的那块“正大光明”的牌匾。
牌匾下方是一张长案,坐着身着官袍,头戴花翎的林县令。
林县令四十来岁,一张国字脸上,圆目炯炯有神,气势威严。
林县令身旁站着一身着长衫之人,萧莫然猜测,他应是林县令的师爷孙文辉。
两边站着数十衙役手持刑杖,还有典簿端坐。
自萧莫然进堂后,所有人,俱是看着她,场面无声肃穆。
萧莫然站定,行礼。
县令道:“堂下之人,可是听风书院学子萧莫然?”
萧莫然道:“学生正是。”
“今日有证人举报你买凶纵火,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莫然站在正中,冷静从容,丝毫没被县令的气势吓到。
“学生恳请当堂对质。”
林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传人证上堂。”
底下衙役边一齐动刑杖边大声应和:“传人证上堂。”
人证上堂。
那人上堂之后二话不说跪下来就哭诉。
“大人,小人也是受此人指使,顶多算个从犯。”
“如今小人伏案自首,求大人网开一面,从轻处罚。”
“……”
萧莫然挑了挑眉,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就能给我定罪了?
萧莫然处变不惊,半点不慌。
也不去看那跪在地上哭嚎的无半点形象之人,只静静看着林县令。
林县令一拍惊堂木:“住嘴!本官问你你再说!”
他什么话都没问,上来就嚎,是想让谁耳朵疼?
林县令揉了揉耳朵。
“本官问一句,你答一句。”
那人证名唤张海,看着面黄肌瘦,眼神乱飞,不似个安分的主。
他唯唯诺诺应道“是。”
“今日你所述,是否属实?”
张海道:“小人所说,句句实言!”
林县令道:“你将你今日所述,再说一次。”
“小人昨日收了萧莫然五两银子,去洪涛家放火。”
林县令看了眼萧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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