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蒙骗您一事,此事真相如何,您自是清楚,学生不必赘述。”
“其次,说我冷血,草菅人命的……”
萧莫然勾了勾唇,笑道:“此局破绽百出,若那洪涛真能狠下心,寻了死,说不得还真能泼我一身脏水。”
掌院欣赏的看着萧莫然,道:“你且将破绽说来。”
围观众人皆紧盯着萧莫然。
李书新却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说此乃洪兄设的局,那他的目地呢?”
自然是想败坏她的名声。
萧莫然拢在袖中的指尖摩挲着右手腕的铁圈,忽觉索然无味。
她一心向学,却总有人见不得人好,妄图败坏她的名声。
她只言简意赅道:“湖中并无船只,洪涛如何上的湖心亭。”
很显然,是游上去的。
既然会水,那跳湖一事自然只可能是个噱头。
“可他衣服未湿,怎么可能是游去的。”
有一人忽然问道。
萧莫然垂眸,敛去眸中睿智的光芒,淡淡道:“太阳这么大,早些过来衣服自然能干,或是带一身干衣服换上,法子有的是。”
掌院看了眼挡在萧莫然身前的陆夫子,道:“萧莫然所言不假。”
“近来荷花开的极盛,本院为防有学子为摘花进湖出事,特将船收走。”
掌院又道:“因此,本掌院接到有学子到湖心亭的消息时,还疑心是哪里来的船。”
事情明了,李新书望向湖心亭中,一条腿还跨在栏杆上的洪涛,神色晦涩难辨。
他沙哑着嗓子,问道:“掌院,那现在如何是好?”
掌院道:“这就要看洪峰是怎么想的了。”
众人都看向洪峰。
洪峰此时脸色有些尴尬,腿却还是跨在栏杆上。
现在该怎么办?
洪峰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萧莫然道:“洪峰,你说我为难你家人一事,是你胡诌的还是确有其事?”
萧莫然问起此事,洪峰义愤填膺。
他将腿收回来,站稳身子,道:“萧莫然,我虽不是真寻死,但你害我家人是真,我是实在无法可想,才出此下策的。”
“萧某是如何害你家人的,你仔细说来,我洗耳恭听。”
萧莫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一本正经的道。
围观众人虽觉哪里有些不对,细品,好像又没不对之处。
掌院与陆夫子对视一眼,二人脸上都有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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