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了?”卫景韬心里也好奇,便也问道。
卫韫扶着棠棣到一旁坐在,卫景韬此时真的是后悔了刚才的冲动。
卫韫怒气道:“你打她做什么?有什么不可以好好说吗?”
卫景韬自知理亏也没多说,棠棣却找借口给他台阶下,转移话题说道:“阿诏,你是如何出来的?私自逃狱的后果你知道是什么吗!”
棠棣的声音有些着急,她真的怕她这个女儿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我才不管什么后果,是那个什么祭司的叫人放我出来的,这下总是没有错了吧!”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卫韫发现,这宫府中权利明面上在卫景韬手里,但大都被那个什么祭司的暗地里握着,所以只要是祭司那边同意的事儿一般都没什么大问题,其他人更是不敢多言,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她的父母卫景韬和棠棣。
卫韫好像越来越明白这一点了。
卫景韬叹息道:“阿结罗遇杀,今日卫介送来的安乱片牌就足以证明……这矛头直直对准了我们!如果卫介就此与祭司并力合齐,那我们……爱!”
“可是根本没有人去拿过安乱片牌,这明显不是我们的人去做的!”棠棣忙也说道。
“这件事马上就会传遍整个宫府内,之后我们的处境就更是岌岌可危了……”卫景韬叹气说道,眼神里无光。
门外传来声音。
“祭司大人求见!”是门外守候仆人的声音。
她进来向卫景韬轻弯了一下腰,就算是行礼了,然后说道:“主上,诏小殿下体贵身娇,不可在那囚困罪人的地方久呆。奴才就大胆将诏小殿下放出来了,主上恕罪!”
虽然嘴上说的是道歉请求的话,言辞里却丝毫不见一点悔色和为人臣从的谦卑,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既视感!
卫景韬觉得可笑,这南诏暗地有多少权利都是在她手里,如今却还要假意惺惺地在此作态,卫景韬驳论说道:“祭司在说什么呢?这南诏上上下下,谁不知祭司就是南诏的半个主啊!”
卫韫的毒舌很大一部分是继承了卫景韬!
祭司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杖,说道:“南诏的主还是您……”
“哦,是吗?希望祭司也要记得,这南诏的主还是本王!”
“奴才自然也不会忘记!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
说罢她也告退了,卫韫先扶棠棣回她自己的屋里去,房里只剩卫景韬一人……
他看着屋外的蓝天碧云,长叹:这南诏,怕是要不保了……
祭司退了后并没有回去,而是来到了庆阳府上,直到与卫介攀谈到深夜才离去,房中屋外无人候着,谁也不知道两个人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到第二日祭司命人给庆阳府送来了许多补养的药物珍材,鄯阐城里的百姓都在传这庆阳府以后就自是与祭司一个鼻孔出气了……
来送物的男仆特地从盒子里将藏参拿出来告知卫介:“介殿下,这是祭司珍藏多年的藏参,夫人中毒体虚,此物正好给夫人补养!”
卫介也出奇的客气有礼,道谢道:“如此珍贵之物真是受之有愧,牢祭司牵挂,多谢祭司好意!”
仆人也相当的机灵,连忙陪笑着说道:“殿下自是不必多加言谢,祭司与殿下本来就是一家人,殿下这样可就是客气了!”
“此言有理,待你回去定要替我好好谢谢祭司的美意!”
“这是自然,介殿下放心便可!”
两人相互道了别,管家把门关上,卫介阴沉着声音道:“把送来的东西都扔了!”
管家弯腰听从道:“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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