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司马府里学医也有段日子了,一日我为了尝试一味治疗腹泻的药,而误食了过量的番泻叶。恰巧同门的学员,都被司马徒离派去山上采药。因为过度脱水,我虚弱的躺在药庐的床上,感觉整个人都揪在一起的难受。
因脱水,导致我口渴,伸出手想取床边的水杯,却发现眼睛已经不能正确估量我与水杯只见的距离,就在这时,一个温暖的手递给了我一杯水。
我顾不得那么多,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递水的人很细心,还是一杯温糖水。一双大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
“慢点喝,没见过试药把自己试出半条命的,你算头一个了。”司马徒离略带磁性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
我因补充过一些水,整个眼神也清明了一点,抬头,只看到一个弧度柔和,略带胡茬,泛着白芷的香味,幽幽的飘进我的气息里。
待我喝完两大杯水,他又递过一碗深墨色的苦药,“一口气喝掉就好了。”
还是一样的轻声细语,一样的煦日和风。我突然本能的撒起了娇:“不喝~苦~”
身旁的人哈哈大笑两声,回手取了什么,塞到了我的嘴里,“良药苦口,和着蜜饯就不苦了,真是个孩子。”
我秘密呼呼喝完药,他扶着我躺下,让我睡一会儿,朦胧中,我感觉银针在我身上翻飞。司马徒离,既是王宫里地位最高的太医,也是师门里不可亵渎的先生。却没想到,愿意为我这么个小人物亲自施针。
我一直睡到日落黄昏,醒来后整个人身体也好了很多,就看到司马徒离坐在药庐的桌案前,读着我的札记。
“醒了?好点没?”
“好多了。”
“这个是你写的?”司马徒离朝我扬了扬手中的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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