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场面话说的很漂亮。
但在徐年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气场之下,陈钰楼却有几分心慌。
不因其他,只是徐年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罢了,念及同为盗墓门派,瓶山的事就算了。”
徐年摆了摆手,没再多说。
见状如此,陈钰楼轻轻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的擦了擦额头冷汗。
端坐旁侧的鹧鸪稍,看到这副画面只觉有些好笑。
卸岭力士这一派,信奉绿林好汉劫富济贫那一套规矩,自古以来更以行侠仗义自诩。
真要算起来,这一帮人不过是啸聚山林的盗匪而已。
而常胜山,就是周遭境内最大的盗匪窝。
这帮人也并非都是心慈手软之辈,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往往是抽刀子就,几乎都是些刀口舔血的莽汉。
陈钰楼身为常胜山总把头,心性也有几分狠辣。
但在徐年面前,却不得不放低姿态,恭敬待之。
“既然二位都在这里,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陈钰楼面色一正,凝声道:“我想准备些人手,干一票大的!”
“瓶山一行,也得了大笔明器,陈把头何出此言?”
坐在旁侧的鹧鸪稍面有不解,疑惑道。
一听这话,陈钰楼微微语塞。
这倒与明器无关,实在是此次瓶山之行,常胜山的卸岭力士们死伤惨重。
如此一来,陈钰楼这总把头的地位可是岌岌可危!
不找回几分面子和底气,恐怕难以聚人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
徐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陈钰楼感激的抱了抱拳,又道:“我手中有张人皮地图,直指那云南一处古墓,据传应当是献王墓!”
“不知徐兄,与鹧鸪稍兄,意下如何?”
献王墓!
一听这话,徐年心头暗叹一声。
“你手里那人皮地图,从何而来?”
“是我早年发迹时,在云南滇王墓内得来,藏于棺板夹层,为了复原这张地图也是大费周章,请了几辈老手艺的匠人才得手。”
陈钰楼没有隐瞒,如实道来。
见状如此,徐年摇了摇头,沉声道:“这献王墓凶险万分,你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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