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边说着便伸出手来,叠放在傅琪兰的手上拍了拍,眼神儿直勾勾地盯着她,努力想将自个儿眼睛里的诚恳传托给她。
傅琪兰果然立刻信了她的话,“可这又是为何呢?”
沈若瞧她上了钩,心里乐开了花,这时沈若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为何自个儿从前老是瞧着柳倾婉不顺眼,原来是因为她自己也心悦延凌哥哥啊,果真如话本子上所写的,心悦一个人就不愿意旁的也心仪此人之人去接近他。
沈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喜滋滋地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去忽悠傅琪兰,让她打消来蹲守延凌哥哥的念头呢?
“傅二姐姐不晓得,其实是为着我这个人……有个难以启齿的怪癖。”沈若用说悄悄话儿的口气悄声说出这番话,说完还想了想难为情是个什么样的情状,试着做了出来。
难为屈在角落里的华菁有些武功,又努力竖起耳朵这才将沈若的这番话听进耳朵里。
傅琪兰颇为莫名其妙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小声问,“不知一一小姐可方便说一说么?”
“这个嘛……透露些给傅二姐姐倒也不妨,只是傅二姐姐莫要再告诉旁人,毕竟这说起来也不是什么面儿上有光彩的事情。”沈若面儿上适当地露出两分为难来。
傅琪兰听了这话儿倒有些感动,没想着短短几日探访,沈若竟愿意与她交心,真真儿是个没有架子、好相与的贵女,“一一小姐,你放心,我绝不是那等乱嚼舌根之人。”
“恩!其实……其实是因为我有恋兄僻!”沈若一本正经,语气中还带着些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开口的决然来。
华菁原是第一回见沈若忽悠人,听着恋兄僻这三个字儿,先是噎了一噎,而后顿感十分新鲜,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也不插嘴儿。
华菁倒是没想着自己的小主子于忽悠人上竟如此厉害,也不知这是天分如此,还是后天勤加苦练修得的,总之如今这样一番古灵精怪的样子比那日刚醒时的死气沉沉要好许多。
傅琪兰果然十分惊讶,脸色的神情变幻了几番,到最后颇有些怪异地看着沈若,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傅琪兰觉得自己应当开口说些什么,又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开口,终是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呵呵……一一小姐真是会说笑。”
沈若舔了舔嘴唇,面儿上挂着十分严肃的神情,“怎的就是说笑呢?姬延凌哥哥是何人?南楚唯一不二的皇嫡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天下百姓推崇敬仰,傅二姐姐,你说有人敢拿他的名讳开玩笑么?”
傅琪兰讷讷道,“这个……确实是无人敢拿殿下的名讳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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