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倒也没有真的想计较,她只是想弄清楚柳倾婉到底是不是隐二口中的那个零头女子,若真是右相府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倾婉姐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醉香楼砸了东西,难道没有查一查此事么?到底是谁想要谋害倾婉姐姐,断然是不能轻饶的。”
“多谢妹妹关心,原是十几日前的事儿了,当时确实是查过的,不过此事全是意外,是醉香楼的店伙计做活搬物件儿时不小心将重物给落了下去,我又恰好经过,这才擦伤了我的左臂,我想着他们做些活计也不容易,东西摔坏了所赔的银两便让他捉襟见拙了,便也就不追究了。”柳倾婉倒是不像佟月一般,她虽一开始也转过这个念头,怀疑是不是沈若。
可柳倾婉细想下来,便排除了这个念头,毕竟沈若在长乐宫做起事来并不方便,若她真能随意将手伸到宫外去,何该做些更有意义的,哪至于十几年没进过晋国公府的大门,再者她自认为无论什么心思都藏的小心,沈若也不该对她有什么不满才是。
“倾婉姐姐真是心善,十几日前的伤眼下还碰不得可见不是什么小伤了,如此轻易便不追究了,难怪人都说右相府的小姐有一颗菩萨心肠。”沈若想着难怪佟月以为是她指使的,查来查去是意外而非人为,是不太能让人相信,就好比现在她便不太相信这事儿是个意外。
“可担不起妹妹口中的菩萨心肠,只不过想着都是南楚的子民,都有个遇见南楚的时候。”柳倾婉这话儿说得倒真有些菩萨样儿了。
沈若想着那股暗势力到底是与柳倾婉无关,当真是个意外呢?还是柳倾婉就是那个领头女子呢?
若柳倾婉真是那领头女子,也无外乎两种情况,要么根本就没有什么醉香楼伙计不小心砸了她手臂这么一出,要么便是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藏是藏不住的,想替自己左臂受伤一事找个合理得借口,故意自导自演了做了这么这么一出好将自个儿受伤放到合理的明面儿上去。
不过沈若又觉得不论哪种情况,总归是有迹可循,回头让隐二从醉香楼入手,好生查一查,应当能知道些什么。
沈若正想着事情,柳倾婉、佟月齐齐福了个礼,恭敬道,“五殿下。”
沈若抬头才发现姬延凌已经过来了,后边跟着方才去给姬延凌递消息的知秋,在后面是敬书和敬仪两个小尾巴,“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柳倾婉听着沈若这一声十分自然又顺口的“哥哥”,垂下的眼睫轻颤了颤。
姬延凌摆了摆手,示意柳倾婉、佟月二人免礼,而后扫视了她二人一眼。
二人会意,对视了一眼后,倒也极有眼色的告辞往别处观景去了。
姬延凌又对小姑娘道,“你不是想逛逛?一会儿要登船了。”
沈若刚想说自己和蔡然然、傅琪兰一块儿就好了,余光便瞥见她二人和傅承礼已往远处去了,心里默默吐槽蔡然然可真是重色亲友,这么快就把她抛弃了?“哥哥,还好你没有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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