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看着慎沉风喝了满满一杯酒,十分心疼,“这一口就贵的了不得了,你慢点儿喝,”抢了慎沉风的酒杯,宫凌才又说:“寻什么仇?你别告诉我是杀父之仇,你今年才二十八岁,照你活二百岁来计算,你才活了你人生的七分之一,乔羽鹤也不过二十七八吧?这样来说,你杀他父亲时,你才几岁?我们从几岁就认识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杀过人呢?”
荣澈剜了一眼宫凌,“你要是敢活一百岁就死了,我非掘你的坟!”
“呵呵,”宫凌笑了笑,又对慎沉风说:“不是什么事儿,乔羽鹤那包给我!他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改了我都能给你查出来!等我好消息吧!”
“别吹牛,宫凌,那是乔羽鹤,他敢站在慎沉风的面前三年不露真面目,必定是做足了准备的。”
宫凌将被子重重放在桌上,“就冲沉风这杯艾雷岛,我也要给他把乔羽鹤的面具揭下来!”
慎沉风冷眸瞪着宫凌,“这酒不是给你喝的,不用认真。”
荣澈“噗嗤”一声笑了。
宫凌怒了!“除非你慎沉风没有一个仇人!你和乔羽鹤就是gay,你想用这个由头来打掩护!”
荣澈说:“沉风今天的位置站的这么高,哪能没有几个仇人。”
慎沉风知道乔羽鹤来者不善,他手上也的确有人间接因为他而丧命了,除了死了的,他还有活着的仇人,正如荣澈所讲,如今他站的位置这么高,哪能没几个觊觎他的?
只是,乔羽鹤把自己隐藏的很深,慎沉风一直得不到答案,但是为了寻找林苏,他又不得不将乔羽鹤留下来,因为身为特工的乔羽鹤,传说没有他办不了的难事儿,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就这样,慎沉风才一留再留,留了乔羽鹤三年。
三年里,深不可测的乔羽鹤还是那么深不可测,而林苏回来了,慎沉风最怕的就是乔羽鹤对林苏不利。
乔羽鹤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每天坚持跑步的他在跑步机上已经大汗淋漓了,可他还是越跑越快,那双黑眸一直阴沉沉的,仿佛脚下的跑步机真是他的杀父仇人。
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乔羽鹤从跑步机上下来,一边擦着汗一边拿起手机来,当看见屏幕上那个电话号码后他每天都阴沉沉的脸一下子泛起笑意来,他走向阳台接起电话来,“千美……”
——
第二天,慎沉风来到别墅,一铭扑进慎沉风的怀里,第一句话就问慎沉风,“爸爸爸爸,你给妈妈买糖了吗?”
小家伙还惦记这昨天让爸爸给妈妈买糖吃的事儿呢,当然,慎沉风自然也记得。
慎沉风用自己的鼻尖促着儿子的鼻尖,然后提起一个手提袋来给一铭看,“买了,买了很多。还有你和妹妹的份。”
“是吗?”一铭高兴极了。
“不能吃太多糖!”林苏走过来。刚要说第二句话,一铭就把手提袋给林苏提起来,“妈妈,我和妹妹不吃,这是爸爸给你买的。”
林苏看着慎沉风和一铭,心头微微一顿,一铭虽然是一个只有三岁的小男孩,可是他的心思特别细腻,而且观察力也很强,对于她和慎沉风之间的不正常,一铭似乎很着急,就在昨天睡觉前一铭还对她说:“妈妈,你不喜欢爸爸吗?可我很喜欢他。”
小家伙第一句是问题,第二句直接给了她一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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