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宁起身,将沈惊语拉至身旁坐下:“是她蓄意滋事欺辱我儿在先,那我便让她领几天牢饭再说。”
“母亲,你真的不生气啊?”
“生气?你什么脾性我不知道?要是真跟你计较,本宫怕是早八百年就崩逝了。”昌宁公主气的好笑。
“那母亲,既然您都知道那卫家什么人品,那不去您干脆做主,把婚事给退了吧!”沈惊语突然想到这茬,分外热情道。
今天这妹妹都这幅德行,她估计那哥哥也不是什么好鸟,她可不想嫁给这样的人。
“不行!”
昌宁公主都未犹豫,一口回绝。
“为什么!”沈惊语十分震惊,“母亲,你可是我亲娘,总不能看着我往火坑里跳吧。”
“那个卫戍,的的确确没什么可取的。”昌宁公主想了想,道:“你舅舅将你赐婚于他,无非就是因他是寒门举子高中状元。”
“这…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呢?”
沈惊语着实不解,昌宁忍不住叹气,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继续道:“这一来,无非是给卫戍的一个嘉赏,二来,就是想激励天下学子,只要有才为朝廷效力,莽夫也可尚郡主。”
“这…这样啊,舅舅真阴险。”沈惊语有点后知后觉,“不对,唉那…那这样我成什么了?”
“所以你受委屈了,我儿!”昌宁吹了口气,颇为同情道:“想想你婚后就能拥有一院子的面首,所以,还是得高兴点!”
不提面首还好,一提起,沈惊语觉得自己的灵魂遭受了侮辱。
“母亲!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您和舅舅这么做,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考虑过我的想法吗,我难道是为了那几个面首就屈服的人吗!”
昌宁定了定,故作沉思地思虑了片刻,然后慎重地点了点头,给出一个答案:“我觉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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