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戎,你怎么了?”
沈惊语察觉到弟弟脸色不好,以为人还从惊吓中走出来,赶紧担忧我。
“我…我没事的大姐,不过这位姑娘…是谁呀?”
“她?”
沈惊语望了千筠一眼,千筠冲她窜了一眼。
酒肉姐妹之间的默契,沈惊语瞬间明白了千筠的意思,抬起挥意道:“这是我闺中的一位朋友,姓曹。”
千筠外祖姓曹,这么也没什么不对。
“沈戎,多谢曹姑娘救命之恩,日后定当上门亲自拜谢!”沈戎十分郑重道。
“没事,举手之劳嘛!”
千筠耸耸肩,并不在意。
她眼里,这就是个屁孩。
“行了,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一会他要是醒了,咱们就都走不了了!”
沈惊语提议,二人亦是点头赞同。
三人收拾好便快步离开。
森冷空寂的贡院,在无形中又添了几分萧瑟。
贡院的大门已经阖上,众人穿过陋巷离开东院时,望见紧闭的贡院门口赫然站着两个身影。
身影背对着他们,一个身着官服,看样是今日负责贡试的考官,另一位是一身黑衫便服,二人交头低语,似在谈论什么。
那穿着官服的明显就是讨好奉承的样子,曲着身子对面前的黑衫男子肆意求善,脸上巴结的笑意。
沈惊语看着那背影,莫名觉得那黑衣男子有些眼熟。
等二人转过身,沈惊语更是直接惊讶地叫出声:“爹,你怎么在这?”
无疑,那黑衣男子,便是池北侯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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