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不留后患。”
“是,下官明白了,下官明日就去办。”属官眯眼,领着命便退下了。
偌大的贡院别院,沈渊置在通风处,久久无声。
从,他想要的,就必要得到。
前头两个蠢货,若不是仗着从侯夫人肚子中爬出来的,不然庸囊饭袋,也配和他抢世子之位,那药毒性极强,不容发现,他命人下在水中,温水夺命,俩蠢货在梦中上了青。
再后来,秋闱马场,他见到了昌宁,纵马扬鞭,比骄阳还明艳的少女。
秦氏是秦家独女,秦家乃百年名门,当年委身嫁他,阖族反对,他受了多少白眼,偏偏秦氏也不争气,生产时是个女儿,秦氏年轻时伤过身子,太医也诊断,头胎过后便无法生产。
一不做,二不休。他当时趁秦氏产后昏厥,杀光产房所有人,从外头抱来一个男孩,称是秦氏之子,取名沈惊尘。
独女嫡孙,岳家对他自是鼎力扶持。
至于那个女儿,不知道。
找个乡下婆子,丢了一千两。让她带着孩子,再不许返京。
这么些年,他也没再过问。
可惜沈惊尘刚过三岁,秦老爷子突然重疾身亡,几个舅兄也一连遭贬,秦氏自此式微。
他知道,一切都是太子,也便是当今圣上的有意安排。
当时太子与他也聊过几次,昌宁公主与顾明山和离,太子缺一个煊赫的妹婿,他缺一个强力的岳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