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宁一字一顿的描述感受,杨卫浦一字一字记下来,还在杨千宁忍不住要叫喊出声是很适时的提醒:“嘘,别叫。”语气之温柔,与他平日的性格完全不符。
杨千宁却最怕他这样和他说话,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把该记的记完,杨卫浦放下笔,从容的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杨千宁,冷声道:“等会儿记得把你的血擦干净。”
地上传来的是杨千宁气若游丝一般的一声“是”。
接着,杨卫浦抬脚进了书房里的密室。
杨千宁也不知这样等了多久,绞痛感才一点点褪去,脸色惨白,满手是血。
他手撑着桌子站起来,缓了会儿,去井边洗了洗手,打了盆水端进来,拿着抹布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把他留下的血迹擦干净。
等收拾完,杨千宁才扯了扯皱皱巴巴的衣服,关门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他今天格外的倒霉,出门没走两步就碰到了容漾和迟桡。
“大师兄?你生病了吗?”容漾见杨千宁脸色很差,问。
迟桡却隐隐约约看到了杨千宁手上的伤痕,还有这难以忽视的衣服……
杨千宁平时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今日却这么狼狈。
“没事……你们是去找师父?他不在书房。”
这条路,也只有去杨卫浦的书房才会经过了。
所以……杨千宁是在书房弄成这样的?可杨卫浦不在的话,他又是怎么弄的?
见迟桡一直用打量的的眼神看他,杨千宁想了想,解释:“我只是旧疾复发,让你们见笑了。”
“啊没有没有,没想到大师兄这么厉害也受过重伤啊。”
其实容漾觉得杨千宁就是个菜鸡,甚至还不如她徒弟的那种菜,但她想套话也不能那么说不是!
“嗯,谁还没有过年少轻狂不知所畏的时候呢。”杨千宁随口揭过这个话题:“你们找师父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我们不是要去游学了吗,想找阁主讨个方便。”容漾笑道。
“什么方便?”杨千宁问。
“我们来这的路上,有个老人家帮过我们,这次游学正好经过,我们想去看看他。”编故事的任务向来是迟桡负责的。
“应该没问题,我会向师父转达转达。”
“哦还有一件事啊大师兄,凌月阁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能听到屋顶的瓦片响,出去看又什么都看不到。”容漾满脸天真。
杨千宁:“我会解决。”
“那就谢谢大师兄啦!”
杨千宁这么说,就说明他们的身份已经检验通过了,安排盯着他们的人也会撤掉。
可是到了第二天,容漾还是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
那这就是非官方的了?
这容漾和迟桡倒是不担心了。既然是非官方的,解决起来毫无压力啊!
不过还不等他们解决掉这个眼线,这个眼线就先找上了他们。
两天后,游学的十人加上杨千宁和杨志兴整装出发。
他们游学的地方倒也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就是凉易所在的,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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