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整个人呆愣了半响,最后牵强的扯起一抹笑道:“没关系我以后不去找她就好了,把她当作个秘密永远埋在心底就好,只要她没事就好…还好她没事。”
金玲雅看着这样的塞巴斯不知该如何劝慰自己的哥哥,对于感情金玲雅总是很无措。
而且这个是她哥哥的感情,不论什么原因她都没资格去评说,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陪着他而已。
金玲雅不知道明明知道自己的爱人,却不能去见甚至不能去说出来,只将她埋于心底是什么感觉。
但是金玲雅清楚肯定不会好过,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和那个姑娘有过什么做过什么。
但是不论是哥哥第一次和她谈起那个姑娘要她帮忙时,还是现在都给了她一种自己的哥哥深深的爱着那个姑娘的感觉。
看着自己的哥哥自我安慰的呢喃着只要她没事就好的样子,金玲雅的心中就泛起一阵阵的心酸。
如果可以金玲雅一定会很开心自己的哥哥和那个姑娘在一起,可是金玲雅赌不起哥哥的命。
即使只有一点点的危险金玲雅都不会让哥哥冒险,即便是亲手扼杀自己哥哥的感情也可以。
想到这金玲雅的眸中深深闪过一抹狠辣,掩好情绪抱紧哥哥。
塞巴斯感受着金玲雅温暖的怀抱,牵扯起自己已经僵硬掉的嘴角。
这时候还不忘柔声安慰着金玲雅;“没事的艾莱拉,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了,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
金玲雅满眼不信的看着塞巴斯,却还是对自己的哥哥妥协了:“好吧,你不许做傻事去看她哦,为了我留着你的小命好吗?”
塞巴斯温柔的点点头,伸手揉乱了金玲雅的头发:“好,哥哥答应你,作为人鱼族的小公主你也不许因为我而不开心哦,而且要是被那些暗恋你的人鱼看到岂不是要嫉妒死我了。”
见哥哥还能打趣她,金玲雅噗呲笑了出来:“那就让他们羡慕好了,哈哈好了哥哥那我先走了哦。”
看到塞巴斯点头,金玲雅这才起身离开了哥哥的房间。
刚走出了哥哥的房间金玲雅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刚刚对于哥哥可能遭遇不测的想法让金玲雅实在是承受不住。
双手都在颤抖个不停,跌跌撞撞的起身又反回了那男人的寝宫看望病情如何。
而屋内的塞巴斯整个人蜷成一团,温柔的他从没想过自己唯一一个心动的女孩子竟还不能长相厮守。
甚至就连感情都要由他自己来断干净,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就此放下她,可是如果因为他害自己家人受到伤害他会更自责。
而且温柔的他连死都不敢,因为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为他的死而伤心。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压抑自己的情感,但是从小他就学会了接受现实。
因为血统所以他在族人眼里高高在上却又平易近人,在家人眼里他温柔温和却又矜贵执拗。
他从未反抗过这自他出生就跟随他的标签,他从未想过这些标签凭什么要给他。
面具戴在脸上戴久了就连怎么摘下去都忘了,如今爱情都要放弃。
塞巴斯疯狂的大笑声从他的寝室内传出,压抑的久了他想放纵一回。
当塞巴斯笑够了看向门外,缓缓的说道:“对不起艾莱拉,哥哥我不想在忍下去了。”
说罢一滴清泪从塞巴斯的眼中流出,化为珍珠滚落于地上尘埃之中。
金玲雅刚一进那男人的住所便发现他已经清醒了过来,打起了精神走向他的床边问道:“怎么样,身体感觉还好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那男人摇摇头,依旧虚弱却气色明显的好转,看到金玲雅看到打趣她道:“相比于我,恐怕你才病的更重吧,看你那气色真是有够差的。”
就连洛克都皱起了眉,强硬的将金玲雅按坐在椅子上。
金玲雅无奈也只好遂了他的意,窝在了椅子上与那男人闲聊道:“哎对了你叫什么来着,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那男人点了点头,恍然一笑:“好像是哎,我都忘了我叫什么了,所以一直也没好意思告诉你,你要不然随便像个名字叫好了。”
金玲雅看着那男人转了转眼珠,想到了一个:“要不然我叫你巴克斯吧。”
巴克斯听后点了点头,随后疑惑的问道:“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
金玲雅想了想也摇了摇头道:“哎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突然想到了就说出来了啊,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巴克斯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很喜欢,谢谢你给我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金玲雅点了点头一脸赞同,随后看向巴克斯疑惑的问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刚见你的时候,颓废的不成样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开朗的样子啊。”
巴克斯也颇有感慨的点了点头,回忆着说道:“我啊当时只有等死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了一样,所以才会给你那种感觉吧。现在我感受着你们对我的关心,虽然也是等死但是也有了一线生机,加上你们所带给我积极的感觉又怎么会让我继续颓废下去呢。”
洛克听着两人的对话,也忍不住的说道:“没错心态最重要,你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好心态,这样子啊对你的治疗成功可是有极大的帮助啊。”
金玲雅听洛克这么说立马问道:“洛克你是找到治疗的方法了吗?”
洛克点了点头说道:“我打算等你休息好了就开始,试试以引晶试试能不能将他身体里属于你的本源之气牵引出来,在从归于你的体内。”
听到了有具体的治疗方案,不论是金玲雅还是巴克斯皆很是激动,期待这成功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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