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晃到了沈长青的休息室,便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看了一圈三个人之间不算轻松的氛围顿时有些了然的挑了挑眉梢。
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眼睛却瞟向了白宇恒:“沈二少你这休息室连好茶都没有啊?”
沈长青看着走进来的金玲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现在的富家小姐谁还喝茶啊,都喝咖啡知道不。只有你叔叔那种的人才会喜欢茶呢,你可别被拐带着变得老派啊。”
金玲雅从柜子上拿下来一些咖啡豆撇了撇嘴又放了回去,横了沈长青一眼这才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喝了两大口便窝进了沙发里一副慵懒至极的模样,端着水杯看着许清染:“许小姐怎么样好点了吗?”
许清染听到金玲雅的问话猛的回过神来,僵硬的扯起了一抹笑点了点头:“已经好多了,不在像一开始一样害怕了,就是有些后怕所以有点回不过神。”
金玲雅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沈长青:“沈二少你可是这里的常客了,我去送小马驹回去的时候问了一下怎么回事,他没同我多说。但是提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说这里半年就有一场比赛是怎么回事啊?”
沈长青听了这话顿时不屑的嗤笑出声,左腿搭到了右腿上从怀里摸出了一根雪茄出来把玩:“这个就是那些天天闲的没事干的富家子弟弄出来的,没半年一次彩头很有意思指不定是什么,引得很多败家子都喜欢这比赛。这个比赛嘛也就是简单的赛马,各种障碍啊什么的没什么有意思的。”
听了沈长青的话金玲雅倒是有了一些猜测,不过这个比赛本身也没什么,还是那些什么都不缺的败家子组织那能有什么会吸引到他们呢。
白宇恒抬头看了一眼金玲雅皱起眉头思索了半天没出声的模样,好似知道金玲雅在想什么一般开口说道:“彩头比较特殊,有可能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古玩,也有可能是人或者是什么特殊的动物。”
被白宇恒一提醒金玲雅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快速的抬头看向沈长青得到了他的点头,这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这种事虽说不难理解,但是在这种时候马匹受惊就变得诡异了起来:“今年的彩头是什么?”
许清染安安静静的听着三个人的分析,只觉得这个马场都让她不舒服了起来,更是下意思的往白宇恒身边靠了靠。
而金玲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心思活络起来觉得这样慢慢发展估计用不到她就会顺理成章的完成任务。
而沈长青因为金玲雅的这句话而感到了沉重:“是个很特殊的动物,一个折翼的鹰。”
金玲雅听到沈长青如此说倒是有些不懂了:“一只折翼的鹰为什么那些人还这么痴迷?甚至忍不住在赛前做这种事情?”
沈长青缓缓的笑了笑:“不是鹰特殊,而是它曾经属于刘家大少爷,所以不是为了鹰为的是刘家大少爷的面子。”
金玲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许清染还是有些不安的神情:“清染今天很晚了走吧,该回家了吧。”
许清染连忙点了点头,金玲雅看着沈长青跟白宇恒:“那我俩就先走了,对了那个小马驹我很是喜欢,记得帮我买下来哈,拜拜。”
说罢拉着许清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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