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心中虽然有些愤懑,但他也不会冲动到真就去干点什么,他总感觉这件事透着些古怪,可能周围这些人也只是道听途,听到大多数人那么,自己也就那么了。
这件事到底还是得看皇帝陛下的处置,毕竟没有造成实质的恶劣影响,只是在京城这个圈子里好像闹得很严重,他一路从西边走来,反正是一点什么消息都没听到。
更何况,他也有点不信,不相信连这些老百姓都能知道的事情,那位皇帝陛下会不知道。
皇宫门前的广场上,人已经越来越多了,除了那些读书人,还有好多普通老百姓,也不知道是真关心这些事还是去凑热闹的,也许真如那杜远头领所的,子脚下的,市井民开口间,那也得是国家大事,不然多没面子?
整整跪了四五个时辰,都快黑了,谢晨他们四人在那酒楼是吃了午饭又吃了晚饭,结果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些金甲禁军还是山一样的守在皇宫门口,那些跪着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不仅如此,那宫中还给这些跪在宫门外的这些人送了吃的喝的来。
其实这些人也都明白,皇帝陛下不可能会拿他们怎么样的,这次请愿,他们可以有理有据,合情合理,如果陛下采取了强制的措施,那只会让他自己落下话柄。
但是作为看客的谢晨,他就搞不明白了,这皇帝要是怕背负不好的名声,要么不管他们不就可以了,还特意给他们送宫廷食干嘛?
果然,经过这一出,又有更多的人纷纷加入到了跪伏的队伍,一时间整个广场都被堵满了,街道都走不通了。大有一副跪到明,跪到皇帝陛下下决定为之的意思。
皇帝的举动好像给他们释放了一个信号,那就是,他准备对李正动手了,至于是削权还是处罚,那就不一定了。
眼看着好像结局已定,所以无数人纷纷都想在这次事件上参与进去,就好像自己也参与到了朝廷国家决策的大事中一样。
谢晨还是扒在栏杆上起劲儿的看着,怀景奇和庚玄从容不迫的喝着茶,他们是武行人,对这些其实不太关心。暮长云就更不关心了,趴在桌子上都快睡着了。
一直到完全黑了,才有一个宦官走了出来,是带来了陛下的口谕,这下这些禁军们也纷纷跪了下来,那些读书人和百姓们身子就伏得更低了。
这口谕也没什么具体的内容,无非就是让大家放心,陛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之类的。
其实不管是南仁楚还是北仁楚,两位皇帝陛下在百姓心目中,都是明君的形象,体恤民意,也从未有过骄奢之类的名声传出来过,对待臣子也是宽待有佳,特别是在对待下读书人这件事情上,更是博得了极佳的名声。
每年春闱秋闱两场考试,各郡考试中的前十名都可以参加,每年两次。而且一切考试基本上都可以做到公平公正,一切靠学识话。
所以仁楚立国三十几年来,寒门学子出头的机会很大很大,到现在,基本上有六成以上的地方官都是寒门出身,哪怕是朝中大臣,也有很多都是通过这一渠道攀升上去的。
所以,这些读书人们,在听到皇帝陛下这样的一个口谕后,居然真的就散了。
看起来似乎要闹到不可开交的一件事,居然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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