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洛说“以前很伤心,但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习惯了,就还好了”
盛锦洛说完,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各自休息
天慢慢黑了下来,有人敲车门“司长,请您用餐”
“进来吧”褚垚说
一个穿着深灰色束腰军装的男人端来饭菜摆好,又出去
褚垚看她圈着身子在椅子上坐着,头埋在胳膊里没有动,便叫“盛锦洛,过来吃饭吧”
“不想吃”盛锦洛
看她不动褚垚就说“快点过来”
“不想吃,您吃吧”声音很小,很难受的样子
褚垚走近看她“你怎么了”
见她还是没有动“没事吧?”摸摸她的额头,也不热
盛锦洛把他的手拿开说“我晕车,好难受,您自己吃吧”
“晕车”褚垚无奈的笑了一下“你还真是没用”
又说“晕车也要吃饭,过来吧”
盛锦洛没动回答“吃了更难受”
“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给你做”
“什么也不想吃”
褚垚开门,吩咐守在外面的人“让餐车做点开胃的汤”
等汤上来褚垚又叫他“过来喝点汤,要一夜才到呢”
又亲自要扶她,看看状只好起来自己走到桌边坐下。
盛锦洛却说“我为了在车上舒服点,午饭也没敢吃,我怕吃了会吐”
“出息吧,我特别想知道,你去英国怎么坐的船”
“你快别提了,你一说我感觉恶心想吐了”
“好了,别说了,快趁热喝吧”褚垚很久没有这么关心人了,尤其女人
盛锦洛喝了没几口,不想再喝了,看看褚垚
褚垚看她恳求的眼神“不想喝算了,去休息吧”
她就回到椅子上,趴在书桌上面,见状,褚垚走过来说“盛锦洛,起来”
“干嘛”抬头皱着眉头问她
“去床上睡”
“啊”
褚垚说“我要在这看书”
“哦,那你一会叫我”盛锦洛说着,站起来走到床边躺下
她在床上辗转了几下,没一会褚垚看到她蜷缩着身体不再动,走到门边把灯关上。
屋里只有书桌上发着暗黄色的光,窗外也已经黑透了,褚垚走到床前弯腰给床上的人盖了盖被子,靠近她听见柔弱的平稳的呼吸声,停住几秒,然后猛地起身,心里问刚刚自己在干什么。长舒一口气走到书桌前坐下。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了,盛堇洛醒来听见身下车轮与轨道的咔嚓咔嚓,,掀开窗帘往外看,东方既白,几道朝霞映着着还未落下的月光在远处的天上显得格外红,近处随着火车向后倒映的树木,有的光秃秃还未睡醒,有的含苞待发,有的已新叶盎然,心想天快要亮了,很快就要到了。
落下帘布,他看着褚垚坐着椅子上,胳膊伏在桌子上用拳头拖着下巴睡着了,心里想“他怎么没有叫我”。
初春的风还很凉,盛堇洛拿着床上的一个毯子悄悄走过去,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回到床上躺下,又闭上了眼睛。
摸了摸身上的毯子,慢慢睁开眼褚垚转过头,床上的人蜷缩着身子又睡着了。
随着鸣笛声,火车终于进站了,天还早,站台上稀松人来接站,来接褚垚的人当然早已前来等候。一个打扮精致,身材性感的旗袍女人,一个威严正气的魁梧男人,还有一个身材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
车上乘客陆续下来,站台变得气氛活跃起来,车厢内有人来进来汇报“司长,车到站了”
“知道了,下去吧”褚垚小声说
等待的女人问“谢副官,我看人都下来的差不多了,司长确定今天回来吗,会不会有错”
“我们再等等吧,司长说了今天,应该不会错”
车厢内盛堇洛醒来看已经穿好衣服的褚垚,一下坐起来“到了?,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叫了,没叫醒,你呼噜打的太响,估计是睡得太沉”褚垚一本正经的说
“你胡说,你肯定没有叫我,我从来不打呼噜”说着边整理一下衣服头发“不会你想故意戏弄我,自己走掉,留我一个人在车上出糗吧”
“看你精神是睡得不错”摇了摇自己的脖子,好像在抱怨自己睡得不好,“好了就下车吧”说完往下走
“司长……”倾蓝看到下车的男人,急走两步向前迎接“您回来了”
“嗯”褚垚冷冷的表情,接着接站的这几人就看到紧跟着出来的女孩,看着风中有些单薄,脸色不是太好,但精致的的五官清晰可见,众人有些吃惊,一向让黄州女人渴望不可及的褚司长是和这个女孩一个车厢来的吗?
盛堇洛看这些人是来接褚垚的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
褚垚向盛堇洛简洁的介绍“谢副官,倾蓝,张管家”
“这位是”倾蓝迫不及待的问
“余州商会副会长盛家的小姐盛堇洛”
“盛小姐,一路辛苦了吧”倾蓝寒暄
“还好,谢谢”盛堇洛回,然后转向褚垚“那我先走了”
看褚垚没说什么就转身走了,谢副官问“司长,需不需要我开车送盛小姐”
“不用麻烦了,我们走吧”
车上褚垚问“马威和马腾最近有什么动静”
“据我们散出去的人回来报,马威自己回来了,估计在余州吃了亏,他这次应该只是去余州探探路,想要和余州滕头的人搭线”
褚垚说“看来安门港的事,他带去余州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可惜让他逃了回来,马腾呢”
“一直在黄州,半个月前,警署押送枪支,被抢了两箱子,估计是他了”
“让兄弟们都准备好,盯紧了,快了”褚垚这次来的目的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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