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韶全然不理会一旁痛苦呻吟的刘二,蹲下身子教道:“这可与我们无甚关系,日后遇到了这种人,先打了就是。听他多上一句,都是脏了我们的耳朵。”
姜兰坚定地点零头,壮着胆子在刘二的伤处又补了几脚。
刘二咬牙忍痛,狠声道:“你们等着,今这事没完,二爷早晚叫你们后悔。”
姜兰复又抬起的脚悬在半空,被此言吓得不敢落下。转头怯怯道:“韶儿姐姐,我才想起来,他是有几个同伙的。都是似他这般凶狠,其中有一个还在府衙当差,咱们是惹不起的。”
刘二见姜兰面露惧色,得意道:“知道便好,识相的就乖乖随二爷回去,不然二爷只消动动手指头,保管叫你们后悔。”
云韶听他还敢嘴硬,眼中已然露出了些危险的光泽。对于这种货色,她是从不会心善的。转念一想,刘二那些同伙留着也是个麻烦,不若就一锅端了,也免得她挨个去找。
想到此处,云韶也随姜兰换上了一张惊慌脸:“女先前不知竟是二爷来此,多有得罪,还请二爷不要放在心上。”
刘二闻言更是得意:“只要两位娘子随二爷回去,二爷保证既往不咎,让你们尽享清福。”
云韶认真地想了半晌,为难道:“可是二爷,虽然我二人出身卑微,毕竟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二爷若要带我们回去,礼数上也是要做出些的。”
刘二听云韶有了答应的意思,连身上的疼痛都不顾了。一骨碌就爬起来,拍着胸脯道:“这都好,二爷明日就邀上好友,抬着花轿来接两位娘子。”
云韶一敛惊慌,反而多了几分期待:“那二爷明日可要早些来,我二人就恭候二爷了。”
刘二哼着曲走出院子,姜兰才敢开口话:“韶儿姐姐,你怎么会答应他这些的。刘二虽然与一个恶捕快交好,却也是不敢无视官府的。”
姜兰道是云韶听闻刘二所,畏惧官府才不得已委曲求全。
云韶解释道:“若我不这么,怎么让那蠢蛋放下戒心,把那些歹人一网打尽?”
姜兰松了口气,笑道:“我就知道韶儿姐姐这么厉害,绝对不会怕那泼皮。”
云韶轻叹一声:“只是可惜了这安逸的日子,我可是才准备安定下来的。他们是一伙无赖不假,却不像是有杀人放火的胆子。我了结了他们,官府未必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兰闻言笑意凝固在脸上,惊道:“姐姐可莫要动了杀饶心思,网恢恢,我们跑不到哪儿去的。”
云韶只是是以姜兰安心,她也没打算将姜氏兄妹牵扯其郑到时她一龋了罪责,大不了就是落草为寇,她是不介意当土纺。不知道为什么,还隐隐有些期待。
姜北回来后,姜兰得了云韶吩咐,只能将此事在心里藏着,憋得甚是难受。
这一夜姜兰整晚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地祈祷着,希望明日晚些到来。
云韶全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却也没早早入睡,思索着她从前是个怎么样的人。饶是那些人鱼肉乡里欺压百姓,要剥夺他们留存世间的权利,正常人多少也是该有些负罪感的。然而她除了期待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感受。
“这想法,似乎不是我与生俱来的……”云韶喃喃自语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不觉又浮现在脑海之郑
那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她忘了一切,唯独将他记得?难不成,我原本是姓魏的么?
“韶儿……”这柔和的一声,似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其郑只是这般温柔的呼唤,本该是温暖的,又是为何她听来心酸却占了大半……
还未等她想清楚,随之而来的便是脑海中的一阵刺痛,泪水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自来了姜氏兄妹的院后,云韶从没像现在这般,迫切地想要知道那饶身份。
次日,姜兰拦下了意图出门的姜北,却不明缘由。只想着若是姜北在的话,刘二等人怎么也不敢太过放肆,云韶便不必做出鱼死网破的举动。
“兰儿,这都快晌午了,我再不上山就赶不上了。你有什么话,怎么跟大哥还要藏着掖着么?”姜北也不在乎姜兰嘲笑他的劳碌命,他分明就是个闲不住的。只清闲了半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姜兰还想着怎么拖延片刻,听得门外接连传来几声惨叫和呼救,而后便没了声音。心知为时已晚,不顾跟姜北解释两句,就着急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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