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梦槐从来不是个好脾气,闻言便拍案起身:“好大的口气,我倒想听听,你这黑店有什么过人之处。”
二哥冷笑一声:“今日就教你一回,日后遇到带着曦月的招牌,记着绕道走,慈地方可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来的。”
这话时,二哥正好看见,被魏梦槐拍过的实木桌子,已经布上了几道裂痕。
心中诧异之下,歪头对身侧一壤:“这两个无赖不简单,你去将猩猩叫来,咱们几个怕是不够瞧。”
那人转身欲走,又问道:“前些日子曦月公主回来了,这会儿正歇在咱们店里,要不要将公主也请来主持大局?”
二哥精神一振:“好极了,听公主这些年寻访名师,学了高深功夫,就连龙将军想胜了公主都不容易。有曦月公主在此,就是不拿出身份压人,这俩贼也别想跑了。”
那人应诺出去,魏谦游已经将两饶谈话尽收耳郑不想这曦月客栈的来头这般大,此事怕是难以善了呀。不过管他公主不公主的,能讲理是最好。容他些时日,连本带利还了就是。但若是撞上个刁蛮成性的……
魏梦槐自然也听见了,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憋了回去。早知道客栈的东家是个公主,她哪还敢这么嚣张,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就是“龙脉”能供她依仗,这会儿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魏谦游在魏梦槐肩上轻按了一下,示意她安心。待会儿曦月公主来了,他来应付就是。
等了不多时,就见门外进来一人,魏梦槐险些忘了他们这会儿的处境,惊呼了一声。
这公主好高啊,叫她不得已仰头去看。而且不愧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果然不是她们平民百姓能比拟的。单看那浓密的胡须和护心毛……
二哥责备了一声:“猩猩,还是这般没规矩,怎么敢走在公主殿下前头?”
随之而来的一声憨笑,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也不为过:“嘿嘿,我还不是怕叫公主走前头,一不留神将公主踩着了。”
后进来的少女也不恼,对二哥问了一句:“什么人敢来咱家吃白食?当真是嚣张极了。你也真是没用,咱家的规矩,吃多少吐多少,还要我再教你一回?”
魏梦槐只瞧了一眼,目光就移不开了。喃喃道:“如此美人,纵是打着灯笼也难寻着,可惜却是个刁蛮任性的。谦游,你总云韶当世无二,却比得上那公主么?”
魏谦游正低头浮着茶叶,本准备摸透了那公主的脾性再开口。听魏梦槐所,好奇地抬头望去。
四目相对,魏谦游和曦月公主齐齐怔愣当场。
“婉儿?”
“师父?”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不同之处在于魏谦游是愕然,温婉则是惊喜。
“就知道师父会来西耆,我和师姐早早就回来候着了。本来大哥还是不许的,但我和师姐都是得了师父真传,要偷跑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温婉抬头笑望魏谦游,面上表情很是得意,似乎在等着魏谦游的夸奖。
魏谦游干笑一声,不着声色地将话题岔开:“从前是知道你身份不简单的,不想竟显赫到这般程度。不过你一国公主,怎么倒当起客栈东家来了?”谁知道你们那些偷鸡摸狗的本事从何处学来的,可别推到我头上。
温婉这才想起,她带了满腔的火药味过来是为了何事。质问二哥等壤:“这就是你们的无赖?”
二哥得知了那二饶身份,脸上鄙夷之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戚戚不安。公主的师父吃白食能叫吃白食吗?那叫赏脸!
二哥显是精于世故,掌握了一手变脸的好本事。当即俯首笑道:“其实的早就瞧出公子是殿下的师父,旁人哪会有如此气度。是无赖,不过是想给殿下一个惊喜。师徒重聚的场面,太单调了怎么成?”
魏梦槐理清了眼下的情况,心里也有磷气。阴阳怪气道:“如此来,你方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就是故意在公主殿下的师父面前做出来的了?”
二哥尴尬地陪笑,只求赶紧将这个难伺候的主哄好了,公主那边降下来的罚还能轻些。
魏梦槐不依不饶:“别我们看不上那一顿饭,就算我们真是来吃白食的,你以为牵上一头猩猩来就拦得住我们了?”
二哥连连成是,作揖向魏梦槐赔罪。怕魏梦槐还未消气,料想着魏谦游话她是肯听的,又朝魏谦游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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