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梦槐还要什么,魏谦游也不叫朱赐为难,吩咐道:“方才那姑娘轻身功夫不错,你去给玉博帮手,我在前面的酒楼等你们。”
朱赐如获大赦,一缩头躲开魏梦槐抓来的手,也朝温玉博追去。
魏谦游二人坐在大堂等了半个时辰,温玉博才将人带了回来。
将那女子按着坐下,朱赐闷声道:“看你干干净净的,腰间所坠玉佩也很是名贵,为何要偷我们的钱袋?”
女子将脖子一扭,不予理会。正巧对上温玉博,连带着赏了温玉博一个白眼。
温玉博茫然皱眉,就算她有什么难处,终究也是他们被偷了钱袋,怎么搞的像是他们做错了一般?
魏谦游支着下巴望去,柔声道:“不知姑娘芳名,家住何处?相逢既是有缘,若是姑娘有难处,我们定会不遗余力。”
魏梦槐哂笑道:“这与你方才的可不一样,莫不是看这姐姐姿色不错,想叫人家以身相许。”
魏谦游只当没听见,依旧静静地注视女子。
“沈容。”叫魏谦游等了半晌,女子才缓缓道出一句。
朱赐心里憋了不少火,不善道:“我当是个哑巴,原来是会话的。如实招来,为何要盗我们的钱袋?”
沈容冷声道:“别是我,你们玄清派这帮道貌岸然的道士,人人都能教训。”
魏谦游不禁失笑,虽几位师兄皆是有些怪癖,但如何就到了人让而诛之的程度?单论在余杭百姓的口中,玄清派的风评还很是不错的。
温玉博推了杯茶过去:“姑娘先喝口水消消气,再细细与我们来,玄清派如何招惹你了?”
沈容抄起茶杯,便向温玉博掷去,好在茶水温度不高。除了样子狼狈些,倒也没把温玉博烫出个好歹。
魏谦游眉头皱了皱,这姑娘好生刁蛮,根本就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沈容拍案怒道:“玄清派如何得罪我了?清风寨不过想在余杭偏安一隅,玄清派为何还要咄咄相逼?经了那档子事,胡楚那老贼哪还有胆子为祸一方了?”
魏谦游清了清嗓子:“姑娘这话的不对,清风寨从前如何凶残,姑娘想必也是知道的。胡楚手上不知染了多少无辜冤魂,姑娘怎么还替他话。”
沈容斜睨了魏谦游一眼:“谁顾及他的死活,清风寨上下一众也与我没半点干系,只是……”
朱赐一拍大腿:“姑娘是找不出借口了吧?你放心,只要你跟我们道个歉,我们绝不会为难你。虽钱袋事,但姑娘所言有辱师门,这是不能原谅的。”
魏谦游闻言朝温玉博望了一眼,见温玉博点头承认,心中才释然。果然是洪师兄教的弟子,这般性子也就不奇怪了。
见沈容目光在案上游移,为免朱赐遭了和他一样的待遇,温玉博忙把离沈容最近的茶杯收了。
沈容却哪肯罢休,抓起魏谦游面前的茶杯就朝朱赐丢去。口中恨恨道:“若非我身手不济,非要叫你们玄清派上下都死在我手郑”
早有准备的朱赐灵活避开,沈容又要张牙舞爪地扑上去。
魏谦游将沈容拦下,疑惑道:“就算你和玄清派有仇,直接报仇就是了,与他们的钱袋有什么关系。”
“那还不简单,打不过他们,就偷他们的钱袋让他们饿死,也算是报仇了。”沈容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思路的清奇之处。
罢,沈容面上划过两行清泪,口中喃喃道:“女儿啊,做娘亲的没用,不能给你报仇。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机会,娘亲定会叫玄清道士付出代价。”
魏谦游闻言差点没跪在地上,就这姑娘看着有些面熟,原来还有这般身份。细细看来,沈容果然与云韶有几分相似之处。
魏梦槐见状,便心知沈容和魏谦游口中的韶儿乃是一人。顿时看魏谦游的眼神,就成了看变态一般。你还是不是人呐,云韶的娘亲看着才二十出头,那云韶……
冷静下来后,魏谦游又觉得此事怪异得很。便叫温玉博去临近的客栈开了两间客房,准备先观察沈容一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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