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收义女之事,我们不能同意啊母亲。”
庞氏正在清秋馆对着聂老夫人苦口婆心地劝解,而聂老夫人始终闭目养神,未有反应。
“母亲,此事莫非母亲不管了?母亲知道,老爷他做事一向说一不二,媳妇不管如何劝说,他均不肯听。媳妇无奈只能来找母亲商议。”
眼看庞氏急得快要落泪了,聂老夫人停下手里转动的佛珠,缓缓睁开眼睛。
“老身拜佛之人,不肯与人为难,莫家母女有难,依照昔日国公与侯爷的情分,必然要帮。更何况那莫小姐还帮过国公治伤呢。”
“母亲,可是现如今,情势不同了。老爷若是执意护着这母女,会被拖累。”
庞氏急切的说到。
“你是说,最近南疆之事?“
老夫人喝了盏茶看着她问道。
”是啊母亲,如今倭人投降,一时间对于莫侯爷守边多年却战绩平平的事情与之对比,一时间众说纷纭,甚至说他,说他贻误战机,指挥有误,才断送的性命。“
说到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音。
”什么?竟然闹得如此荒唐了了嘛?是谁说的?“聂老夫人厉声喝道。
庞氏讪讪:”母亲,外头的人说的。。。外头人还说。。。“
”外头的人外头的人,是如今的侯府吧?“聂老夫人看她一眼。
“母亲别管谁说的,现下连皇上都起了疑心,咱们与那母女俩离的远远的为好。万一有什么事,也不至于不至于迁怒到老爷身上啊。”
聂老夫人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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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最近的心情特别好,他的脚已经彻底好了,走路健步如飞。
如今再次晨练却不愿登上那高亭了。只是脸上时常浮起无缘无故的笑意。
初冬,天气微寒。
聂府一切如旧,此时此刻也正团聚一刻。聂家与隔壁合作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虽然有些担心。
但相比能使生意更上一层楼的盛况相比,还是可以容忍的。而邻居的那个莫小姐也没有再上门过,什么是事情都是差遣身边的丫鬟来办。
规规矩矩的做生意,一手钱一手货。本本分分,清清白白,聂锋也没有再提及那家人,那位小姐。
一切如常,倒叫人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听闻安国公已经面圣,交出帅印,卸职回家颐养天年了?”聂奎虽然不是身在朝堂,但家中两位弟弟身居官位,也不得不时刻注视着朝堂的动静。
“是啊,那一天,圣上很是伤心呢。”
聂锋吃了一口茶,淡淡道,只是在者伤心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很伤心?”聂奎呵呵一笑:“如此朝堂上,跟随先皇,有着开国从龙之功的重臣功臣可就是一个不剩了。”
闻言,聂锋神情微征,下意识的看向周围,随即失笑,对自己的小心有些无奈。看着大哥低低的说到:“大哥话不可乱讲。”
聂奎哈哈笑了:“就我们兄弟二人,你怕什么,这种事情不是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就没人看得出来的,大家有都不是傻子,要不然那个永宁侯的死会稀里糊涂,如今还会被传的身败名裂?
听闻他的妻女都失踪了,真是可怜啊。”
聂锋微微皱眉:“不是说被安国公带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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