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实在被吓到了。
而且,本来一件羽绒服赚八万两银子的,现在只能一件赚一千两,这个落差,能要命。
若非需要顾乔为他炮制鸭绒,他恨不得手刃她。
顾乔敢这么阴顾丞泽一家,自然早就想好了对策。
她麻溜的甩锅给时渊,“这个,您不能怪我。我跟您说,这个炮制羽绒服的方子是我找远洋商人买的。
我不认识他们的文字,是时神医帮我翻译的。所以他也知道方子。
不过他当初说好不用这个方子赚钱,也不向其他人泄露方子。
我以为无事,没想到他把成本价说与了其他人,真是失策。”
众人:“”
林悦是唯一知道鸭绒炮制秘密的人。
顾丞泽质问顾乔时,她心里是慌的一批。
她以为顾乔想不出应对之词。
现在听了顾乔的鬼话,心里乐不可支:哈哈,她家阿乔真是太厉害了。
顾丞泽哑口无言。
今天找他兴师问罪的人当他说了的,皇家的羽绒服是时渊送进去的。
时渊承认他会炮制羽绒服,但谢绝出售方子,也不出售羽绒服成品,他只会做一些送与亲朋好友。
这些与顾乔的话遥相呼应
所以,顾丞泽没有了继续指责顾乔的理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那些人只肯出四万一千两银子购买鸭绒服。阿乔,分成方面,你能不能给我们算便宜点?”
顾乔扳着指头算了一会儿,“您觉得现在怎么分成合适?先说好,除了金绒草,其他草药约需要两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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