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柳仔细观察着白徽的神色,发现她脸色越来越白神情越发不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话起效果了,江亭柳十分懂得一张一弛的道理,当即住了嘴,绝不做那适得其反的举动。
反正白徽都能脑补谭致远的虐恋情深了,想必现在这脑补能力也不会弱到哪里。
江亭柳喝口茶润了润喉,静待白徽脑补的结果。
果然片刻后白徽神色苍白的问:“照你这么说,郭公子他并没有将我的处境放在重要之处”
江亭柳心中一惊,暗暗大叫过了过了,你这就补过头了。
她脑子急速转动,赶紧给自己找补:“话也不能这么说”
白徽钻到了死胡同里:“若他当真看重我,怎会不知这般做将置我于难堪之地”
人一旦陷入感情中便极易患得患失,现在白徽就处于“失去”的状态,越想越觉得自己一腔柔情错付,竟有了“罢了,随他去吧”的颓丧之感。
江亭柳万万没料到自己一剂药吓得太猛,眼看情况就要不受控制,她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想了想道:“白小姐,恕我直言,我个人对郭家的打算十分怀疑,但从几次有限的与郭公子的来往看,郭公子此人确实是端方公子,断不会有此恶念。”
江亭柳一边说一边在内心呕吐,觉得自己为了完成谭致远的任务真是牺牲良多。
她正色道:“恐怕郭公子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一心想与白小姐结为连理,只是他毕竟是男子,恐怕难以理解女子活着的艰难。”
白徽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江亭柳虽并不是自己人,但一番话也让她好受了许多,于是她满怀希冀的看着江亭柳道:“你当真这样觉得?”
江亭柳咳了一声暗道不,我刚说的都是狗屁。
面上却十分坚定:“不错,我确实这般认为。”
白徽依旧有些黯然:“可我又怎么能确定呢?”
江亭柳想了想道:“如果郭公子是真的没想到这些,白小姐若能与他说一说,他定会醒悟后另寻妥当法子解决此事,若你与他说过之后他依然坚持这般做,那就”
白徽紧张的绞着帕子:“那就什么?”
江亭柳目含怜悯:“那说明郭公子确实确实不曾将你的感觉放在心上”
她故意说得直接,果然白徽产生逆反心态,断然道:“明瑞哥哥绝不会如此!”
一急之下连她与郭明瑞之间的称呼都出来了,白徽说完才反应过来,彻底羞了个大红脸。
江亭柳装作没听到,只笑道:“白小姐定然比我了解郭公子,此话是我妄言了。”
白徽心中已有了计较,只等江亭柳走后再做吩咐,她默默坐了一会,被江亭柳巧舌挑起的情绪慢慢平定下来,她忽然狐疑的看了江亭柳一眼,直言问:“我有一事不解,江小姐这般卖力的帮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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