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埋头苦喝的虫子避之不及,连忙就往竹筒里缩了回去。
肖一竹眼疾手快将竹筒盖上,把竹筒往旁边一放就急忙给江亭柳止血。
强烈的痛感果然来自于那条虫,这会江亭柳感觉舒服多了,说话也利索起来,她低声问:“肖一竹,我刚刚夸你好看呢,你怎么都不理我。”
肖一竹的手一抖,纱布顿时歪了,他无奈的看了一眼江亭柳:“别闹,给你止血呢。”
江亭柳眨眨眼:“你又不是用嘴给我止血”
肖一竹无法控制自己的脸发烧,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阻止江亭柳继续调戏自己,只好抿嘴不言。
青苹对自家小姐实在无语,她觉得这种情况下自己待着也不合适,便讷讷问:“肖小神医,小姐还需要我按着么?”
肖一竹忙道:“不必不必,姑娘去帮青果准备热水吧。”
青苹得了允许连忙跳下地去,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赶紧远离了拔步床。
江亭柳无聊的晃了晃脑袋,她背上还满是银针,连动弹都不行,只好继续耍嘴皮子:“肖一竹你怎么回事,跟青苹讲话就可以,跟我就不说话!”
她那眼睛斜肖一竹:“干嘛呀,还生气呢?”
她故意把声音弄得千回百转的,肖一竹果然听得一抖,他一边无奈的将再次歪掉的纱布摆正,一边叹气道:“你会遭此劫难是我的错,我哪里还能生气,只求你不要怨我才好。”
江亭柳被吸引了注意力,连忙问:“为何这么说?”
肖一竹动作顿了顿,从江亭柳的角度看去,肖一竹长长的睫毛抖得厉害,她都怕下一秒肖一竹会哭出来。
一直到肖一竹把江亭柳手腕的伤口包扎完毕,江亭柳才听到他哑声道:“那个药膏有问题,是我没注意到”
肖一竹终于抬眸看向江亭柳,水光滟潋的眸子里是深深的自责:“我不该没注意的若我察觉了药膏的问题,你就不必受这样的罪了。”
他说着又弯腰给江亭柳拔针,肖一竹手脚既快又轻,江亭柳几乎没有感觉,背上的银针就去了大半。
江亭柳问:“是郭家那个药膏吗?”
肖一竹“嗯”了一声。
江亭柳皱眉:“是有人想害我,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该认错的是害人之人。”
肖一竹扒完最后一根针,转身到桌前收拾:“若不是我当时当时心烦意乱,我不该察觉不了那药膏有问题的”
肖一竹忽然扭头看江亭柳,十分难过的道:“对不起。”
江亭柳和衣坐起来,她望着肖一竹眉头皱得紧紧的:“肖一竹,虽然我觉得你确实应该向我道歉,但却不该是因为这件事。”
肖一竹眨眨眼,诚恳道:“我之前误会你,确实也是我错了,我再向你道个歉,对不起。”
这一次他不但嘴里道歉,还抬手向江亭柳作揖。
江亭柳望着肖一竹怔了片刻,叹气道:“你就是个傻子。”
肖一竹茫然,这话听起来像在骂他,可江亭柳的语气又十分温柔,让肖一竹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青苹青果终于灌满了木桶,两人过来想问问肖一竹什么时候让小姐沐浴,结果看到江亭柳坐在床上,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比之前脆弱的样子显得好多了,两个丫头都激动的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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