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很难不感到心痛,要知道鬼面人的队伍培育不易,这什么任务都没有就折了三人,实在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大损失了。
鸿鹄只好卸了监视江亭柳的心思,至少不指望能贴身监视了,不过远远藏着看一眼还是做得到的。
江亭柳这次自投罗网来了他的底盘,根据鬼面人的探查,四周并未出现白衣筠君的踪迹,鸿鹄心中不免动了些歪心思。
可江亭柳一开口的话又让他呆了一呆,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的哪个谭家?”
江亭柳十分淡定,一字一顿道:“京城,儒将军,谭家。”
鸿鹄眉头一皱:“你之前卖的消息不就与谭家有关吗?”
江亭柳亦皱眉:“此一时彼一时,我要的是谭家最新的消息”
她顿了一顿,干脆将话挑明了:“我要知道谭致远有没有受伤,若有受伤,伤势如何,又是如何受的伤,伤他之人是否被抓。”
鸿鹄觉得江亭柳真的很能给他惊喜,他是惯常做情报的,就凭江亭柳这寥寥数字,鸿鹄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京城昨夜开始戒严,竟然是因为谭致远受伤了?”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怀疑的眼神:“可是这个消息被封锁得十分严实,连我的人都只知道有大人物受伤了,并不知道是谁,谭家昨夜也未有半分异动,你是如何怀疑到谭致远身上的?”
鸿鹄站起来逼近江亭柳,想以此给她压力:“上次你卖的消息也与谭家有关,你究竟是何人?”
鸿鹄压根不相信一个商户庶女能有这样的本事,他现在十分怀疑江亭柳是借用了江家庶小姐的身份,帷幕之后的脸实际上属于另外一个人。
江亭柳毫不畏惧:“老板你该不会是想要逼我暴露自己的信息吧?我倒不知道,鹳雀楼如今竟然是这般做买卖的了。”
鸿鹄神色阴沉,看着江亭柳的目光如锋锐的匕首,他冷笑道:“就算鹳雀楼这般做生意,你又能如何?你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
江亭柳淡淡道:“不错,我只是个女子,不过”
她忽然淡淡一笑。
鸿鹄心中忽觉不妙,他明知不该顺着江亭柳的节奏谈话,却依旧忍不住问:“不过什么?”
江亭柳平静地道:“我已经在隐秘之处留下信息,若我失踪,或出了任何事情,鹳雀楼的秘密就不会再是秘密。”
与鸿鹄紧绷起来的模样不同,江亭柳十分放松的靠在椅子上笑道:“当今皇家若知道大烨朝还有个这样的组织,连皇帝头晚宠幸了哪个妃子都能打探得到,恐怕皇帝不怎么能坐得住,老板你说呢?”
鸿鹄神色一沉,他强撑冷静道:“焉知你不是在骗我?”
江亭柳皱眉不耐道:“那你便可以试试,我这条小命虽然也值几个钱,不过能让鹳雀楼为我陪葬,我定然是稳赚不赔。”
鸿鹄不说话了,他死死盯着江亭柳,似在判断江亭柳的话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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