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筠已经用目光检查了一遍,确定江亭柳至少不见明显外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些,脑子也能重新思考了,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抓过匕首重新按在谭致远的脖子上,目光如电的看向涌过来的睚眦军。
正要说话,不料江亭柳抢了先:“别再过来!否则就割了谭致远的喉咙!”
睚眦军果然投鼠忌器,但也不肯离得太远,层层将三人围了起来。
有人威胁道:“若伤了主帅,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掉,定要将你们凌迟杀死。”
江亭柳却神色淡定:“废话再多点,不比我动手他就要死了。”
这话似有深意,士兵们纷纷定睛看向昏迷的谭致远,却见他唇色红得极不正常,呼吸亦十分微弱。
睚眦军们忽然记起来,刚刚肖筠还在包围之中,而他们的主帅就已经倒在这个女人面前了。
脑子灵活的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时群情激愤,纷纷喝骂:“你居然下毒!卑鄙!无耻!”
江亭柳冷笑:“堂堂一国军队,不顾王法强掳我至此,现在还有脸骂我”响亮的嗤笑一声,“继续骂吧,就不知道谭致远还有几时好活。”
说话间,谭致远的脸色果然又苍白了几分,睚眦军们大急,连忙喝道:“你想怎样?”
江亭柳不答,扭头去看肖筠,后者会意,冷静地道:“让路,放我们走。”
为首的士兵冷笑:“你以为你们逃得出去?”
肖筠手腕一紧,锋利的匕首顿时划破了谭致远的脖子:“不需追踪我们,我发现一人,便割他一刀,我们可以赌一赌,他是先被我放血而死还是先毒发身亡。”
对面一阵愤然,继而又问:“怎知你们会保证主帅安危?!”
肖筠冷笑:“现在人在我手里,你们除了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江亭柳则拿出妖娆的解药晃了晃:“这是解药,你们要不要?”
士兵们盯着两人看了一会,终于领头之人做了个手势,包围圈一阵骚动,慢慢分开一条一人宽的缺口来。
肖筠瞥了一眼狭窄的通道道:“你先。”
江亭柳微微一怔,继而明白了肖筠的担忧。
通道太窄,若一起行动,肖筠要护着人又要注意人质,恐怕首尾难顾反出事端。
想了想,江亭柳忽然揭开解药的盖子,在睚眦军“你敢!”的怒火中,毫不犹豫将解药尽数倒在地上,唯留一颗托在掌中。
江亭柳一边盯着睚眦军杀人的怒火,一边对着地上的解药又踩又磨,直到那几颗药丸彻底与泥土混在一起看不出分毫来,她才微微一笑:“若我们安全离开,这颗唯一的解药就是你们的了,若你们动什么歪心思”
她作势将解药往嘴里一扔,满意的听到包围圈中传来明显的吸气声。
握住那颗解药,江亭柳声音坚定:“我们一起走。”
肖筠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半抱半拖的拉起谭致远,右手依旧十分稳当将刀刃压在其脖子上,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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