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是这样的他,让杨爵在娱乐圈永远没有了翻身之日;也是这样的他,在多日的相处之间,他处处关心呵护。知她所想,懂她所要。
昨晚自己那般惊人的举动,他不曾有过斥责。如果是顾琛定然是会说上一句:“苏洛,你是不是疯了?”
那刻,她承认,自己庆幸陪在自己身边的不是顾琛。原本就已经被自己的凶狠所吓住的她,任何一句的责骂与拷问都如同似在原本已受良心煎熬的心上再浇上一层热油。
有人说过,两个都受过伤的人在一起,不会温暖彼此,只会在日久相处的过程中伤害彼此。
顾琛尽管没有苏洛与林琳的遭遇,却因为自身家庭父母的不合,性格从小便是脆弱敏感。他对苏洛好,不求任何回报的好;可也会在醉酒厌倦的时候,对苏洛责备。那言语的冰冷,能将苏洛心底的愧疚无限放大,将那一把道德的枷锁再拧紧一次。
当苏洛有次喝醉了,苦苦哀求着顾琛离开,放任她自己自生自灭。
顾琛只是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她,抛下一句:“苏洛,你要堕落,随便你。”
然而,就在她推开包间房门的那刻。她又出现,将她拉了回去。那天,不管是苏洛还是顾琛,都在这段感情中到了极致。
她哭。
他也哭。
他们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如同那薄如蝉翼的丝。言语伤害多一次,蚕丝便会断掉一根。他们在相互伤害中相互温暖。渐渐地,彼此在对方的心底都亲手结上了密密麻麻的疤痕。这段感情,支离破碎,近在咫尺。
傅微澜,苏洛第一次提到傅微澜,源于顾琛。这也是苏洛对傅微澜心生利用的想法。这样,也算是给了顾琛自由,给这段感情解绑。
苏洛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攀上傅微澜的肩膀。她看着他,多日的相处。在夫妻关系中,一步步被傅微澜带着走,从最开始的淡漠,到如今的慢慢融入。尽管,此时她对傅微澜谈不上爱情,但至少有了夫妻情分。
“傅微澜,我信你。”她的言语带着对未知地带的恐惧。
傅微澜眼底的笑容,犹如万千繁星,照亮了浩瀚苍穹。
只是刚刚点燃的氛围,被苏洛的一句:“我月经来了。”浇灭了。
傅微澜翻过身,无奈地笑了。他这洞房花烛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苏洛捂着嘴唇,被咬过的地方微微泛疼:“傅微澜,你这是打击报复。”
“我这是对欲求.不满表示抗议。”起身,抱起苏洛朝卧室走去:“肚子疼吗?”
苏洛捂着腹部,轻微的点头。
到了卧室,苏洛先去衣帽间拿了换洗的内裤跟卫生棉,便钻进了盥洗室。
待她出来时,傅微澜一手端着红糖水,一手拿着上次陈子申开的药:“把这两样吃了。”
苏洛痛的脸色发白,她接过一一吃下,便上床躺下了。
傅微澜从身后,拥着她,温热的手掌在苏洛的腹部轻柔着。渐渐地,苏洛在傅微澜的怀里沉沉睡去。
待苏洛熟睡后,他走进盥洗室发现了已经被苏洛洗了晾在窗口的内.裤。他笑,还真是顽强啊。痛成那样,还能自己洗裤子。不错,他妻子生存能力挺强。
逞强,又怎不是小孩子心性?
……
东区商圈的拆迁工作,林简之派多人进行调解,均是无果。眼看着工期在一天天逼近,他看着陆舟白:“傅董说了,这周之内,剩下的三户人家必须搬走。”
陆舟白双手插兜,眼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除了开餐馆这家。其余两家无非是因为想多要钱。”
林简之提醒道:“这个口子不能开。”
“这个我自然知道。”他拿出一支烟点燃。
“看来陆先生,这是胜券在握。”
“林总,你忘了我是做什么?”陆舟白笑容浅淡。
陆舟白曾是刑警队的,却因为当年不顾上级的再三反对,私自调邢褀失踪的真相而触怒了上级,直接被赶出了刑警队。
从此,他便成立私家侦探。这几年,倒是以私家侦探的名义帮着警方破过几次大案。可渐渐地,警队的人源于陆舟白正邪不分的手段也少跟他有往来了。
陆舟白指着不远处的餐馆:“这家两天之内定会搬。”
林简之笑笑。对于陆舟白的能力,他自是不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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