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孩子们带回来了七八根手臂粗细的树枝,之后便离开了。
白果果也没有太多废话,将匕首交给重翼,教他如何将树枝上的毛糙处刮平,而她自己则是挥动起斧子,去将那些分出来的枝杈一一砍平。
锋利的匕首在手,重翼的眼睛一亮,下意识的就用指肚去摸锋利的刀刃。
结果就听“嘶”的一声,是重翼倒吸凉气的声音。
看着指肚上流出来的血水,重翼不仅不生气,反倒更加兴奋了。
“白果果,这个是什么?好厉害!”
白果果抬头一看,头顶瞬间顶起三道黑线。
这大哥是有自残的倾向吗?闲的没事自己割伤自己玩?
“我说,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受伤很好玩吗?”
白果果没好气的将斧子扔在一旁,从仓库里拿出了一张创可贴,简单的给重翼处理了下割伤。
“你,你别生气。”
重翼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心虚,“我就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东西,所以……”
“行了,我明白你什么意思。我这里好玩的东西多的是,不过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白果果黑着脸拿起斧子,继续郁闷的劈树杈。
想她堂堂的大学生,玩笔杆子的人,没想到居然沦落到劈柴工。
“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老娘才不干这种粗活!”
白果果一边用普通话吐槽,一边用力的劈树杈,恨不得将这树杈当成重翼给劈了。
重翼感觉到白果果的情绪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对劲,最后也只能是沉默的坐在一旁,等着白果果将劈好的木头交给自己处理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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