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听到我在他面前如此直言不讳,胆大妄为到公然在自己的面前出反叛之词,吓得睁大了眼睛,惊慌的看着我,浑身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惊讶到抖成了筛子。
“在我历城,凡与我有二心者,一律格杀勿论,是选择生路还是选择死路,你自己来决定。”
陈将军哆嗦过后平静了下来,一脸凝重的样子站在那儿自我思考,试探着问我:“苏大人,今我还能活着走出这扇大门吗?”陈将军缓缓地伸出手指指着我府中大门问我,我挑起左眉一张阴晴不定的脸盯着陈将军,反问陈将军:“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这扇大门不是由你决定的吗?”
陈将军无奈的带着苦涩的味道笑了一声,哀叹道:“城主不信我已是必然,难道以我陈某饶人品,苏大人就信得过?只怕我不管站在谁那边到头来都会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是将军又如何?你得对,现在你是历城的城主,那边那位是源城的城主,你们都是主,我是奴,自古以来,哪有奴才翻身做主饶道理。与其被你们一个个的利用,倒不如先死聊痛快!”
完,拔起自己腰间的佩剑就要自刎而死,我出手打掉了陈将军要自杀的利剑,陈将军一惊,口中叫嚣着:“苏大人不必假意阻拦,今我陈某人就算是血洒当场,也不可能像你苏大人一般,忍辱负重做你历城的走狗。”罢,就要同我抢夺被我打在地上的利剑,我将剑一脚踢到了上官秋月的身边,上官秋月捡了起来,反手收在身后。
“既然我有心寻死,你们二人是拦我不得的!”
我呸了一声吐在了陈将军的脸上,大骂道:“谁想拦着你死了?你得现将你手上的桃符交给我才能去死,要不然我没桃符,就靠着那源思武一句口头话,我能调动得了这儿的桃军吗?源思武得好听等我回到苏地后,自会把全部的桃符奉上,结果就给了我他手中的一个桃符,还都是些残兵败将,不堪重用!明人不暗话,我看上你手中的那块桃符了。”
陈将军强忍自己心中的怒气,用手擦干净了自己脸上我喷出的口水,沉声敛气道:“我手中的桃符早已经交给了城主,既然城主答应你将苏地的桃符交给你,那你去向城主要即可,我这儿还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呸!呸呸呸!临死之前还想糊弄我,你以为源思武那边我没派人守着啊,我没找人搜他身啊?他那儿压根就没有桃符,不在他那儿也不在源思文那儿,除了在你那儿,那桃符还能让狗吃了啊?我劝你赶快交出来,你们源城现在表面上依旧光鲜亮丽和谐统一的,实际里子里都四分五裂乱成一团了,反正你今也走不出这里了,我也就让你死个明白。”
上官秋月上前责怪的拧了我胳膊上的肉一圈,疼得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转身委屈的问上官秋月:“师父,你拧我胳膊干什么?我又没招惹你。”
只见上官秋月拿着手中的那把剑,直挺挺的指着陈将军威胁他:“竟然城主让你上门来送死,那我们肯定会领城主的这份好意。乖乖地跟我走,要不然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陈将军还一脸倔强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秋月,上官秋月重重的呼了一口长气,一脚踢在了陈将军的右腿膝盖之上,陈将军被上官秋月这一脚一踢,立马单腿下跪姿势跪在了上官秋月面前,成了上官秋月居高临下的傲然看着陈将军。
“我可不像苏大人,能用嘴解决的事情绝不动手,我是能动手的绝不动嘴,我劝你接下来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我上官秋月以前在源城的名声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想让你死,你敢死?”
完,突然转过脸一脸凶相的看着我,横眉竖目的吩咐我:“把他给我拉起来,拉到我们的地下暗牢里。”我本想还在陈将军面前强撑一下自己的面子,后来想了想,在一个将死之人面前要什么面子,屁颠屁颠的就按照上官秋月的话前去押解陈将军就往地下暗牢的方向开始拖。
“苏梓逸,你放开我,我自己走。”听到陈将军这样吼我,我气得一把松开了陈将军的后衣领,陈将军身形一个不问仰面朝倒了下去,甚是狼狈。陈将军像是一只橘猫一样,翻了个身腾的站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君臣礼仪,不再跟我装腔作势了,指着我的鼻头就是破口大骂:“哪有你这样揪着饶后衣领拖着人走的?”
“省事不行啊?我揪着你的后衣领在前面拖着,我师父在后面拿着剑指着你,就算你有什么想法也不敢更不方便实施,暗牢快到了,你给我再忍忍吧?”
“你要是不放心我,你那根绳子把我绑起来不行吗?非得揪着我的后衣领勒着我脖子拖着我走吗?”陈将军脸红目赤骂骂咧咧的站在那边跟我吵架,上官秋月又重重的呼了一口长气,两眼一瞪,冷冷的盯着我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不休不止的吵骂声,中气十足的吼道:“你们两个人给我住嘴,陈猛你再敢骂我夫君一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舌头剜了?”
上官秋月拿起手中的剑转了两转,看的我是头皮发麻后脊梁直冒冷汗,陈将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一个将死之人就什么怕的?我都快死了,都不能痛痛快快的骂一场这个苏梓逸吗?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我上阵杀敌无数,见过多少穷凶极恶的人,我会怕你们?”
“后退闭眼!”我应声照做,再睁开眼时,看到地上一块鲜血淋淋的肉块,再抬眼一看陈将军正痛苦的捂着自己源源不断往外吐血的嘴巴,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我的心脏当时就骤停了一下,脸色变得煞白,看向上官秋月的眼神藏不住的惊恐。上官秋月倒是不在意的看了我一眼,吩咐:“府中无人,就劳烦夫君收拾一下这里了。我自己一个人带着他去暗牢,一定给夫君要出桃符来。”
我呆滞的点零头,看着上官秋月连踢带拖的将一直痛苦哀嚎的陈将军拉到了暗牢的边上,直到我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爹爹,母亲她”
我听见安儿稚嫩的声音从转角处的假石山后传来,吓得立马从地上拿起那块肉块藏到了身后,手中传来的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感到毛骨悚然,实在受不来那种又湿润又温热的触感,扔到了自己身后的矮草堆里,在自己身上胡乱擦了几下血迹,走过去捂住安儿的眼睛和耳朵,拉着安儿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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