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现已在京郊梅花园里,雪很大,并不合适看梅。大雪把梅花枝压低,艳红色梅花在这一片雪白的天地,似在凛冽的寒风中独自开放,与寒冬中争个高下。
两人来此一呆就到晚上才离开。中途两人从未说过一句话,安静似乎早已成了一个特殊的习惯。
人夜,饭后,两个人一样无话。骨神医就安抚了孟静睡下,骨神医深深看在熟睡的孟静一会又依了依她的被子站起来就走出来。
榻上小人眼泪划下,又在迷醒下再度沉沉睡去。
骨神医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是这样,非常安静,那么多年早已成了习惯。
一晚,她睡的并不安稳。骨神医不在她就不安虽然大婚三年也没有出现过,可她一直安于现状,可不知道我怎么这一次就不一样,让她心烦意燥。
早晨,今日孟静微微比平时起的晚了一些。寒霜愉已经早早到,孟静说是不让问安。可礼不能乱,她还是早早来了。
迎春伺候孟静起床,又让伺候她吃早饭,吃完了迎春才道:“寒侧妃在王妃还没起来时候就到正阁里等着请安了。”
孟静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听见迎春的话顿了一下才道:“不是说过不用请安?”
迎春淡应:“嗯,寒侧妃说礼不能废。”
孟静叹了口气简单梳妆给迎春扶了过去。
正阁!寒霜愉已经在此等了许久,可脸上并没有一点不满,规规矩矩的。
孟静见要是做到正位上,寒霜愉行礼。
礼必,孟静抬抬手,脸色也有白,看着是晚上没有睡好,加上骨神医不在脸上更是疲倦。
“以后不用请安了,我不是气话,我真的喜欢静。”
孟静说完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晚一些我会和王爷去你房里。”
说完,孟静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迎春快手扶住就走了出去。
寒霜愉见自己目的达到了,又见孟静似乎真的疲倦就没有再说什么,行礼看着孟静离开了。
一会院子里,孟静给自己开了一副药让迎春给自己煎药,自己软软塌在塌睡了过去。
下午。
落子阎从宫里出来直接去了孟静的院子,可给迎春拦住了。
“殿下,王妃睡下了。”
落子阎皱眉,看了看天色:“怎么还在睡觉?身体不舒服?”
迎春浅礼:“回殿下,王妃有些发热。”说完低眉:“王妃说,新侧妃进府没有大操大办,今晚去陪寒侧妃。”
落子阎愤怒,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老吧自己推给别人。自己就那么不进她的眼么?
愤怒之下落子阎也忘记了迎春说孟静发热(感冒)的事情,挥袖大步离开。
大年初四。
孟静身体一直没有转好,反而越发严重。如今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力气起来,她纳闷,自己身体怎么回事?之前都是不会生病的,因为自己百毒不侵的,可大婚过过已经不舒服两次了。
一次是给雨淋的,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着凉的么?不应该啊,一天都是骨神医用冷气暖着自己身体,根本没有冷到一分。
她就这么神绪迷糊,眼睛无力迷出一线迷茫的看着帐顶。
“王妃?清醒一些没有?”迎春细语在一边有些担心的道。
孟静只感觉口干舌燥,脑袋昏昏沉沉的。虽然也是时有力时无力的,迷迷糊糊听见迎春的声音抿抿嘴,干涩的嘴巴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迎春,我无事。”
“我是死不了的,死了也好,去地府走走。”
“糊涂!”迎春不觉双眉微拧:“主子说让你好好活下去。”
迎春是地府的人,上有阎王,下才是孟静。如今即是孟静的人,也不能喊孟静是主子。
孟静不再说话,让迎春把自己扶起来。她身体是在无力,可还是要下榻去窗边的软榻上坐一会。
迎春忧心忡忡看着孟静。这样一直不好,也不让说,怎生的好?
孟静感觉到迎春担心,握了握她的手,用无力的声音道:“院子拿一株梅花开的极美,你去折一枝回来给我看看可好?”
迎春看着需要用力的孟静,抿嘴犹豫的道:“王妃,您是不是想主子了?”
“想的。”孟静轻婉应了一句,想了想又道:“我是不是特别脏?”
迎春不懂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怎么答,久久只能安抚道:“奴婢给王妃折梅去。”
孟静看着迎春走了出去,手把到自己脉,闭眼感受。
脉象时快时慢,时有力时弱……
半响放开喃喃自语:“没事。死不了……”死不了他说的极为无力,又无奈。
迎春不敢多折,又不放心孟静自己一个人,折一枝赶紧跑了回来。一回来就看见孟静眼睛失神看着窗外的雪,莫名的感觉她极为忧伤。
迎春心疼,虽然她是地府的人,可死前也是人,因为有为完心愿迟迟不愿投胎所以留在地方。
快步上前,轻轻喊道:“王妃!梅花折回来了。”
可孟静她没有听见迎春的声音,迎春疑惑又道:“王妃?”还没有没有回应。心里开始不安,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王……”
迎春话没喊完,只见孟静的身体在她的触碰下,就这么在她眼前无力直直从软榻向下摔了下去。迎春给这样的情况吓傻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在“砰”的一声重重落地声才吓的丢掉梅花低身似抱起她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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