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凭你这几句话我也猜到了,肯定是与司增父亲的死有关吧?”梁亦念看着她,“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件事?这件事与你有何关系?”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没什么筹码了,我自己去打听总成了吧?让开。”苏悟烦躁的看了梁亦念一眼,郁闷道。
“你要这么说的话,筹码还是有的。”梁亦念双手环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苏悟没工夫跟他绕弯子,剜了他一眼道:“说。”
“告诉我,你与莫顷延的关系。”梁亦念道。
“没关系。”苏悟随口说道。
“你骗鬼呢?”梁亦念嗤笑一声,“没关系,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你?他是那么多管闲事的人吗?还有,去昀阳还带着你?你能干什么啊?除了砍头还能做什么?”
梁亦念故意拿话刺激她。
“你还真说对了,我除了砍头还真就不会什么了。实话告诉你,云了师父的头就是我砍的。”苏悟无所谓的道。
“你说什么?”梁亦念知道云了师父死了,莫顷延和李崇乔调查半月无果,云了师父被处刑,可他砍的?这是什么情况?
若真是他动手砍的,李崇乔还会让他活着跟在自己身侧?
“有什么奇怪的吗?我本身就是刽子手,除了砍头还真不会其他了,或许死在我刀下的人下一世能投个好胎呢,我这么回答你还满意吗?”苏悟无视他的震惊说道。
“李崇乔能让你活着走出昀阳?”梁亦念道。
“您不是也让我活着走出亘都了吗?”苏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梁亦念,难掩心中的紧张。
梁亦念皱眉看着她,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随即淡淡一笑:“你就是用你那套说辞说服他的?”
苏悟耸耸肩不作回应。
“稍后我会让弓显将司家案子的详情送过去的,希望你真能让已逝之人投个好胎。”梁亦念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苏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什么,自己也抓不住。
“姐姐?”云英轻幻道。
“嗯?”苏悟回神,“我们回去吧。”
酉时。
弓显送来司灼齐案卷宗。
“我家主子说想请您用晚饭。”弓显将手中的卷宗放下,恭敬的说道。
“你家主子是不是闲得慌?他此次来讼易城不是为了查账吗?怎么这么清闲?”苏悟听到弓显的话便想到在亘都的时候,他让弓显将她打晕扛去福缘楼的事,语气自然就不好了。
“请公子赏脸。”弓显不答她的话,身子依然躬着。
苏悟轻轻翻开卷宗,声音清冷:“你可还记得我说过我很记仇?”
“小人记得。”弓显道。
“告诉我,你是如何将我扛到福缘楼的。”苏悟一直好奇这件事,以自己现在的重量,他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将她扛到福缘楼?
“小人”弓显没想到她竟是想知道这个,他以为良子最多是将他也打晕一次。
“怎么?很难启齿吗?”苏悟不悦道。
“小人雇了辆马车,将您送到福缘楼的。”弓显回道。其实是街边送菜的马车,他花了二两银子,才让菜农绕道送去了福缘楼。
马车?还好。
“如何进的雅间呢?”福缘楼雅间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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