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衣料,出门时楠楠和月儿已经离开了,回去的路上索性没有发生什么事。
斩尘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自从这小罗衣来了后,他没一刻好受的,但愿她能让自己省点心。
再次叹息摇摇头,轻轻嗅了嗅,时间差不多了,药也快煎好了,问味道也真是时候,平平稳稳隔着抹布,把小罐子沸腾的中药给倒了出来,咕噜噜地冒着小泡。
打开盖子前,味道还不算难闻,倒出来后,就苦味几乎渗透到心肺之中去了。
斩尘满意地笑了笑,反手把想要遛掉的罗衣给抓了回来,轻轻拍拍她的脑袋,贼笑道:“说好回来怪怪吃药的。”
罗衣瞪大了眼睛:“小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那你别吃晚饭了,而且接下来一个星期没肉吃,天天白饭青菜。”斩尘冷冷说道。
罗衣打了个哆嗦。,眼睛中写满了恐惧:“大哥……我……这么烫……叫、叫我怎么喝……”
“自然不会叫你这样喝的,”斩尘把药放到风口处,“等一会吧,要不了多久的,别想遛。”
手被他抓住了,罗衣死命挣脱,这斩尘就像铁柱子一样,纹丝不动。
“乖。”斩尘安慰道,随手把一个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拿好了,可别再丢了,我见挺喜欢你那个挂饰的。”
可被塞到手里的东西手感不像是铃铛,方方正正的,有点像木质的。
“叮铃”清脆一响。
罗衣诧异地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东西,是一块令牌,末端拴着和楠楠腰上一模一样的小铃铛,不,好像不是一模一样,这个铃铛不是纯粹的白色,还带着一点血红,这是血玉做的?比那白玉值钱不少呢!
罗衣眼睛亮了亮,盯着那血玉铃铛看了许久,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斩尘很是无语:“注意形象,已经是你的,好好爱惜。”
“好嘞。”罗衣道,等哪天没钱了就把这个铃铛卖掉,应该至少一个月不愁吃不愁住吧?
罗衣哪里知道,这个小小的血玉铃铛,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更是某某组织的“镇店之宝”,可谁也想不到,这个宝贝就被斩尘随手送给了罗衣。
“诶,这不是……我之前那块令牌吗?”罗衣这才注意到那块令牌上的字,上面写着“画罗衣”。
“什么令牌,不就一个小牌子,收好,不要露再掉了。”斩尘道。
“嗯嗯,”罗衣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衣兜里,“毕竟拴着着一个宝贝,我自然会好好珍惜的。”
“你喜欢就好,该喝药了。”斩尘试了试温度,把药端到罗衣的面前。
罗衣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便地灰暗了几分,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我了个乖乖,罗衣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不想吃药,我宁愿挨针。”
“针灸?那个我并不会,如果你想得话,下次我叫你给你弄弄……但你以前不是最怕这个吗?”斩尘顿了顿,疑惑道,“扎针可是要……”
“停,我不想听!”罗衣制止道,丫的,听他这语气,自己都毛骨悚然了。
“喝药吧?”斩尘把药碗往她面前递了递。
罗衣双手颤抖着,仿佛听到有人说“大郎,该喝药了。”
害,要不自己假装手抖,不小心把药摔了吧?嗯,主意不错,自己手确实挺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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