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曈竟就爽快地表示同意,来回走了几圈后,开始做原地跑步,速度由慢至快。
白彻被她发尾的动荡吸引,又见她淡粉的嘴唇微张以汲取氧气,颈窝锁骨处流下汗水,甚至有几滴滞留在那,白彻颇有兴味地观赏这幅画面。
可毕竟脚下锁链限制,随着林曈速度逐渐加快,链子也铛铛作响,过长的链条积在地下,不出意外地被林曈踩到了。
白彻正专注于林曈灵动的身姿,忽见那身形一歪,随即林曈跌坐在地上。
“....!”林曈骂了句什么,就听见白彻紧接着话道:“怎么了?”
林曈揉了揉脚,所幸她反应够快,脚只是扭了一下,脚筋有些麻,但她还是说:“崴脚了。”
白彻顺着林曈的手察看她的伤势,脚踝处不见红肿,白彻问:“严重吗?”
“痛,你说呢。”林曈斜了他一眼,似是责怪。
白彻听了马上站起,到门口吩咐保镖拿冰袋来,又回到林曈身边,“很痛吗?”
“还行。”林曈表情淡淡的,白彻见状,更是焦急起来。
“先去床上。”白彻要抱她起来,被林曈一把拦住,她盯着白彻的眼睛,“我能走。”
白彻闻言只好松手,林曈用另一只脚撑住身子站起来,白彻马上搀扶着,林曈没有拒绝,将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手上,一瘸一拐走向床。
保镖将冰袋送进来,林曈一屁股坐到床上。白彻坐在床边,将她的脚架在自己大腿上。
林曈乘胜追击,“我不应该听你的话,否则我已经做完一百个仰卧起坐了。”
白彻将冰袋按敷在她的脚踝,眼神飘浮,“是我的错。”
林曈嘴角勾起,语气却是冷的,“这一下可够我两天不能动的。”
白彻心知林曈大概气极,而这一切怪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林曈继续说,“而且,我也不能再做两条腿的运动了。”
“没关系,以后你运动时我就给你解开脚下的两条链子。”
林曈一早猜到他会这么说,回道:“你不能一直看着我。”
白彻抬眼凝视她,“所以你想......”
白彻拖了尾音,林曈未等他讲完,便道:“是,我不想一直像囚犯一样。”
白彻内心挣扎数阵,他垂下头,林曈不放过观察他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良久,白彻的手重新在冰袋上揉按起来,无言。
林曈的脚踝没有肿起来,因此在休息了一天后,林曈又要下床跃跃欲试。
“不行,你要再休息一天。”白彻以眼神警告她。
林曈心想这伤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但她为了达到目的,只好睁着桃花眼望着白彻。在白彻看来,林曈颇有些眼巴巴的情绪在里边儿。
“躺下。”白彻斩钉截铁道。
林曈移开目光,掀起被子重又躺下。
又过了一日,林曈在白彻出门时跑到阳台,等白彻回来,无奈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床。
白彻寻迹走出阳台,见林曈又坐在护栏上,一腿屈起。
“马上下来。”白彻几步走近林曈,沉声警告。
林曈侧头看他,几秒后反身一跃,白彻急忙出手接,林曈却已经稳稳落到地上。
“我的脚,已经好了。”林曈翻了他一眼,走回室内。
白彻紧盯着她的脚,确实已不再跛脚。
林曈拿起盘上的碗,还是粥,她面上无任何怨气,拿过碗就喝起来。
白彻坐在椅子上,将两腿交叠,“吃完饭我就给你松下脚链。”
林曈喝粥的动作一顿,她放下碗,好似思考了一番,而后道:“好。”
林曈坐下来,白彻一边看她一边抓筷子,也优雅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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