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些事。”
红袖欠身道:“公主请问。”
“听闻过段时间父皇要狩猎,宫里人都会去吗?”
“除了侍卫和一些军队,会带王爷们去,娘娘们也会跟着去。”
“所有娘娘都会去?”
“这就不知道了,后宫的娘娘很多,娘娘们都是自己想去的就去。”
这么看来穆青很可能是不会去的,她打算冒险一试,便道:“这几天为我准备一下马匹,狩猎穿的衣服。”
“公主伤未痊愈,还是……”
“就这么办!日日待在府里,闷得不得了。”
“……是。”
“还有,你等下,给我送个东西。”
她下了榻走到梳妆台边,翻找了一番,找到一只算是比较素的簪子,取了个长条形的木盒,放入,又走到写字的台前,道:“这你先拿着,背过去。”
红袖拿着木盒,转过身,罗子蕴快速自己研了些墨,随意找了张信纸,写了八个字。
她拿起来折了又折,道:“拿来吧。”说着便将盒子取来,信纸放入底部,道:“请帮我送与质子府那位公子,就说我弄坏了他的簪子,这只做赔。”
红袖颇为诧异,但也不好多问。拿着盒子便出了门。
罗子蕴这才坐下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信纪沛川,在厉国,他一个更像一个外人,但他知道的东西似乎比罗子蕴多得多。包括宋璇,她到现在都不了解她的底细,但是……她就是想保护她……
质子府。
天冬从门外送了一个盒子来,说是公主府的婢女送的,罗子蕴还传了话,说弄坏了他的簪子,送还他一只。
纪沛川接了盒子,便叫天冬退下,关上门,他开了盒子,里面放着支颇为简单的银簪,底下是张折得很粗糙的信纸,他放罢簪子,取出信纸来,展开,只见上面用极其秀丽颀长的字体写着:
我于原地,君在何处?
罗子蕴是在问他的立场,却用了这样暧昧的句式,乍一看倒真像哪家豆蔻年华少女的青涩情书。
但是这是罗子蕴写的,这就注定了这不会是什么浓情蜜意的话语,恐怕这么写,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她现在被皇后与厉帝两边的耳目看着,确实有她的无奈。
纪沛川将这信纸重新仔细对折了两遍,他正好在练字,便拿了张信纸,写道:
卿与纪某,心似并蒂。正逢两国之好,可和泽万民,实乃天赐良缘,不可分割。卿之所疑,无可担忧,既定婚约,便是余生所伴。
无问左右,不顾前后,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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