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布子市,岐山小学外的一处小巷中。
一身素白和服的小学生两仪式,猛然甩开夏白的手,
无声的向后滑行拉开距离后。
“为什么总是来找我?”两仪式盯着面前的男生开口。
一柄小小的匕首无声出现在两仪式的手中。
相比于『根源式』那如清泉流淌的空灵气质,两仪式则仿佛一柄凌厉的剑。
同样短发,同样的素白长裙。
但穿在两仪式身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气。
明明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但眉宇间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锐利。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视线仿若利箭要将夏白洞穿,目光中的杀意化作实质。
最近三天,两仪式已经不止一次见到夏白。
每一次都会失去意识一段时间。
当他缓过神来,人已出现在家中。
脑中的记忆仅停留在与夏白相见的那一刻。
“说了很多遍了。”
“我不是来找你。”夏白有些无奈的摊手。
这年头的小女孩都这么自作多情的吗?
“不是来找我,那找谁?”两仪式依旧死死的盯着夏白。
“织吗?”她说出了体内另一个人格的名字。
身体弓起,小腿处肌肉以诡异的法力动作不断摇摆。
若非碍于两仪家的家训,两仪式早已将面前的男生杀死。
两仪家认为超越常人的能力终将导致被文明社会抹杀的命运,因此两仪家的家训要求两仪家子弟以正常人的身份在社会生活。
“也不是『两仪织』,是另外一个你们从不曾察觉的存在。”夏白淡笑着不断走近两仪式。
并没有后退。
两仪式只是死死的盯着靠近的夏白。
手臂肌肉微微紧绷,一旦对方进入攻击范围。
那么两仪式的匕首将会毫不犹豫的洞穿那早已瞄准的位置。
面对着两仪式的警惕,夏白完全没有在意。
他有些无奈的停下脚步。
“还不出来吗?式。”夏白看着两仪式开口。
“再等下去我可就要被你杀掉了啊!”
夏白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稍稍的宠溺。
但这句话听在两仪式耳中就是十足诡异。
面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叫着她的名字,看着他的容貌,但眼里却从未有过她。
他在叫谁?
他在叫自己吗?
莫名的,某种压抑的感情自胸中涌出。
仿佛生存的印记即将被夺走。
“你在叫…叫……”皱着眉头的两仪式刚想开口。
记忆陷入断片,一切感官直接消失。
话未说完。
两仪式漆黑一片的瞳孔就已变成如冰泉般的湛蓝色。
夏白走前去,用力揉了揉『根源式』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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