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组织下人将刚刚打斗是撞到地上的丝绸收好,继续上路,这时的翦慎却一直缠在元庆身边,打听方才那位公子的事。
依他来看,那王公子,功夫不错,看他手下人手众多,家世应该也不错,长得虽是马马虎虎,但至少比亓渊强一些,还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这要是介绍给默默,她恐怕就再也不会和亓渊走那么近!
“小庆呐,好好与我说道说道,刚刚那位公子的是谁呗!小庆呐,你想想这一路上我帮了你们多少,你是不是该回报我一点点呢?小庆呐……”
元庆被翦慎烦的不行,却不能与他动手,只得闭着眼睛装睡,来躲避翦慎的唠叨。老谢在他们身后默默地想着:翦公子,我这儿还有许多有关我家少爷幼时的趣事,你还想不想听?
亓渊在翦府等了一晚上,也不见亓湛归来,虽说亓湛往日里也爱玩闹,几日不归也属正常,但这次亓渊心里却是不得安宁。
隐约间,亓渊想起亓湛昨日自己供述的过错里,貌似有一条是“偷偷去花楼听曲儿!”
“对了,花楼!元华,着人去平城的花楼里去寻,看是否有湛弟的消息!”元华应了一声,寻了菘临院里的小厮一同去找。
花楼里,吴珩和亓湛想谈甚欢,吴珩向亓湛介绍着平城的各大花楼都有什么特色,邀着他前往。此时的亓湛记得亓渊对他说的,要离吴珩远一点。
可是他介绍的太过粗略,自己只是去看一眼,只一眼便回翦府。抱着这样的态度,亓湛随着吴珩离开了花楼,恰好与来寻他的元华等人错过。
吴珩一路上侃侃而谈,稍稍落后亓湛半步,眼里的笑意越发的藏不住:亓湛的出现真是及时,省了自己去找“替罪羊”的功夫,对不住了,小兄弟,谁让你来的这般凑巧呢!
傻呵呵的亓湛走近吴家开设的花楼,被里面的说书人吸引住目光,也没有注意到除了他,这里再无旁的观众。
寻了个座位坐下,又时不时地看一眼身旁走过的小厮,楼上传来的嬉戏声入耳,不知怎的,亓湛倒在了桌上。
这时,有小厮走来拍了拍亓湛的脸,给吴珩示意人确以昏睡过去,“将他安置在二楼天子间,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好生照看他!”
吴珩交代完,一把搂住缓缓下楼的女子,女子娇笑道:“爷,您偏爱把这不中用的人,放在我这儿,您说,是不是对幻儿有意见,嗯?”
那女子说着,手指在吴珩身前打着圈儿,“哪里的事!这可是我们能不能安然无恙的替罪羊!若是他有什么事,我们需得再寻,所以,幻儿,哪里是不中用的人呢?不是重要的,也才不往你这儿带!”
说罢,吴珩拥着那叫幻儿的女子,踏上二楼自己的房间,不多时,女子的娇媚与男子的低喘溢出房门,令楼下的小厮们憋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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