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不巧的就是,他刚走到楼下,楼上的栏杆就倒了,那其中一个姑娘就掉了下来。
其实掉就掉下来了吧。他离着栏杆的位置还算远,根本砸不到他。可怪就怪自己身边有个怜香惜玉的人。他二哥推了他一把,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女子就压在了他身上。
要不是没有听到咔嚓一声,他都怀疑他的腰都被压断了。
那当时的感觉简直不能用言语表达。
因为有自己这个垫背,那位姑娘就是受了点惊吓,晕了过去,然后被人送了回去。
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
因为被发现,他们集体被娘说了一顿,揉着疼痛的腰,他跟着二哥回去。
可走到首饰店的时候,二哥说要买一两件首饰哄娘,他们就进去了,左看看又看看,最后选了两支钗。
付完钱,他们就打算回来,结果路过河边,发现有人掉下水了,不过他们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救上来了。
凑完热闹,就应该回家了,他们刚一回头,就发现不知道谁人的时候,顺便把河里的鱼带上了几条。
一个姑娘和他们一样凑热闹,一下子踩上去了,一下子摔倒了,随带把他也扯住了。
本来受伤了的腰又来了二次伤害。
更可怕的是,那女子头上的发簪直直地插在他面前,差那么一点点,就插他身上了,多可怕啊。
“说起来,可能你也不相信。那个摔倒的姑娘,就是我和二哥在茶馆见到的两个姑娘中的另一个。”说着,向西觉得自己腰又有些不舒服,赶紧揉了揉。
“小妹,你说这到底是我倒霉还是她俩倒霉呢。我感觉我比他俩倒霉,他俩倒霉事一个一个倒霉,我这倒霉俩都碰上了。”想想,向西就有些后悔,早知道出门会碰到这么多事儿,他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额,金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么灵的吗,不就是看了一下画像,有点儿心动而已。这就出事了?那要是嫁给他岂不是更惨。
金瑜都不敢想象了。
“诶,小妹,要不然你给我揉揉吧,我这腰疼的厉害。”向西讨好地说着。
“你这干嘛让我揉呀。你这伤应该去找二哥的他跟你一块儿出去的他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倒是成这样了。怎么着也要让他补偿补偿你,是吧。”金瑜挑眉说着。
“哎呀,你这话说的对呀。我得去找二哥说道说道去。我这伤不能白受了呀,第一个还是怨他呢。怎么也要给我点补偿。”向西觉得自己妹妹说得有道理,扶着腰就走了。
他觉得不能便宜了自家二哥,一样的两个人出去看热闹,不能一个人吃亏呀。
哎,向西离开以后,金瑜又开始惆怅了,这可怎么办啊,自己不能一直担惊受怕啊,这徐海生怎么办啊。
你说吧,他这个人对自己的事情本来就不上心。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个情况。那还能指望的上吗,什么也指望不上了。
古心恒和向东跟着教武的老师来到了树林里,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砍够一定数的木头。
要说为什么就他们两个,向西向南不喜欢,就是打酱油,而石头呢,找师傅去了,还没回来呢,也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古心恒本来不愿意来的,可想着树林里面有不常见的东西,他可以带一些回去给楚轻语。
他记得上次他抓了一只兔子回去,她可高兴了,当天晚上兔肉吃得可香,比平时都多吃了几口饭。
这次带些什么回去呢,古心恒还在想着,要不野鸡,野猪?还是别的什么。
对于古心恒的想法,金瑜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要是石头子在,可能还能看出来一二。不过石头被他师傅叫去了。
徐海生和他师兄起了争执,两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徒弟好,谁也不服谁。这不徐海生就让人去把石头找来,跟他师兄的徒弟比一比。
如果谁赢了,就要低头认错,随便输两坛子酒。
石头呢,就这样叫过来了。
他也很无奈,自己摊上了这样一个师傅,他能怎么办,忍着呗。
皇宫里面,杨柳正在听着自己儿子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
她一边听着,一边摇着圆扇,这已经是她的日常了。
这已经不知道多久了,她每天赏花,赏月。宫里太平很久了,好像从皇后进冷宫开始,再也没人敢在自己面前闹腾了。
至于夏朝那边,除了每年定期过来看看太子,叮嘱自己,也不怎么折腾了。
这几年太平日子,都给她过懒散了,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不会突然就消失了。
想着前几天宫里又有一个小公主出生了,她还没去看望呢,想着明天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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