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附近有名的大富商,前些日子在上京城皇宫举办的宫市中,花重金拍下了一尊玉佛,这玉佛是上好的独山玉所雕,又曾是先皇宠妃的心头好,因此这富商也跟着名噪一时。
富商也自知身怀重宝,所以此次回乡带了许多护卫。
可还是于事无补,凶手手段残忍且身法很是鬼魅,富商被斩首而死,尸身连同头颅从二楼走廊上摔了下来,掉在了大堂的柜台旁。
最倒霉的就是半夜起来上茅房的店小二,看见富商身首分离的惨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今早醒来已经完成疯了,只知道胡言乱语和啊啊大叫。
“你这厮再胡言乱语,说些怪力乱神的疯话,本捕头便把你打进大牢!”一个身穿青灰色衙役服的中年男子,凶神恶煞的拖着一个破麻袋般的人从二楼下来。
那“破麻袋”是真的被拖下来的,身上的衣服脏乱的不成样子,头发披散着,两条腿跟没有骨头一样沿楼梯被磕撞着,被人拖拽也没有丝毫挣扎。
那捕头将“破麻袋”重重一摔,转过胡子拉碴的脸冲着住客们喊道,“你们当中谁是凶手最好老实交代,若最后被本捕头抓住,哼哼…”说着抽出腰间明晃晃的官刀亮了亮,胆小些的住客被他吓得颤了颤,纷纷往后缩。
胡子捕头很满意恐吓后的效果,挑了挑眉毛继续道,“你们当中会功夫的,还有带着护卫家丁的留下。其他人先回房去。”
一下子大堂的住客少了一大半,西楼打眼看了一下大概还剩二十个人不到,心中暗叫不好,这十几个人分四拨。
自己加上西护和护卫十人,左边一群像是江湖儿女的六人,坐在桌边的是一身富家子弟模样的公子带着一个护卫,还有就是贴墙站着的一个书生。
怎么看都是自己这群比较惹眼,果然那捕头一脸就是你的模样,朝自己走了过来。
那捕头离自己一米的时候被西护伸臂拦了下来,“大胆,这是干什么,想动手?”看来这胡子捕头的脾气挺不好。
西楼连忙摁下了西护的手臂,“官爷莫怪,护卫们平时粗鲁惯了,民女给官爷赔个不是。”以西护这种谁都不惯的性格,自己若不阻止,怕是会打起来。
“哼,本捕头懒得跟你们计较”胡子捕头不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白了西护一眼,西护则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挺挺的站在西楼前面,防止别人靠近。
“哪里人士?来良乡干嘛?你们住哪个房间?”“民女顺天府人,听说良乡的集会非常热闹就来看看,我们人多住在二楼南面那四个房间。”西楼说完指了指二楼南面。
胡子捕头听完眼神亮了亮,“那昨晚四更天时你们都在干嘛?”“…回官爷,在睡觉。”“可有其他人证?”西楼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没有…”
“来人!将他们带回衙门。”果然预感成真。
“等等!官爷为什么抓我们?”西楼拍了拍西护的肩,示意他将拔出一半的剑收回去。
“这还不明显吗?”捕头一脸我早就知道的表情说到,“富商死在二楼西南角,你们住南面,整个二楼你的护卫最多。”
西楼忍住想抚额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官爷,这样抓人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不能因为我们住在二楼就治我们的罪吧。民女跟这富商素不相识,为何要杀他?而且…”西楼眼神变得犀利,盯着捕头问道“请问官爷可有人证物证?”
大胡子也是想着,一个小姑娘带回府衙吓唬吓唬,指不定就认了的心理胡诌的,哪想却是个聪明不惧的,一时竟有些下不了台。
西楼看他憋红了脸,也怕他会恼羞成怒不管不顾起来。又说道“不如我们问问那唯一的人证?”
“他知道个屁,老子问半天了!”若能问出来,自己也不至于一头雾水搞得如此暴躁。
西楼走到“破麻袋”面前蹲了下来,轻说道“你别怕,把你昨晚看到的都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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