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曾说过你跟我的一个故人很像?”辞梧问訾堰。
訾堰摇摇头。
“那个人叫连榆。”
“阁主说的是多年前那个名震漠州的青衣连榆?”訾堰在小时候有幸见过此人一面。
连榆此人,只能用风华绝代来形容。
辞梧轻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他。
再看窗外,眼神多了影重,头也昏沉了不少。约莫觉得自己醉了,辞梧将訾堰遣了出去。
窗户未关,她又躺回了睡榻昏昏沉沉地陷入睡梦中。
清风吹过,辞梧房中站了一个人,正是已经离去的苏子俞。
苏子俞将辞梧抱起放在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做完一切后,他望着辞梧的睡颜默默出神。
“唔”辞梧一声嘤咛,打断了苏子俞的思绪。
“连榆!”辞梧的梦话更是让他呆滞。
苏子俞不由得握紧了指关,内心如同海浪翻涌。
这么多年了,辞梧还是爱连榆,她还是放不下!
苏子俞替她掩好被角,起身离开,最后还替她关好了透冷风的窗户。
苏子俞不知道,在他离开后,辞梧睁开了眼,眼中有半分清明,她还是昏沉极了,只不过意识还在。
以往她从未想过来这红阁多少时日了,如今细思起来,她来这里貌似已有七年了,而连榆也去了七年了。
人人都说红阁是销金窟是温柔乡,对她来说是囚牢,是苏子俞设下的囚牢。
鲜少有人知晓,她辞梧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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