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发生意外,毛羽这才放下心来,全神贯注地开始针灸剩下的大穴。
一阵阵温暖舒适的感觉传来,段无垢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睡梦中,段无垢仿佛泡在一个大雪山中的露天温泉里,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适。
过了很久,段无垢才醒了过来,看着窗外,天色大亮,竟然已过了卯时,她心中一慌向四周看去,发现毛羽早已不见了踪影,自己盖着被子,身上的银针已经不见,房间里的蜡烛还剩下一小截,正滋滋冒着烟,还在燃烧着。
段无垢连忙起身,梳洗一番,匆匆跑出房间。
院中毛羽、张庆之和小董伽罗正在喝粥。
“师姐,你醒了。”小董伽罗看了看段无垢,觉得她似乎和以前比起来有些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你盯着我干嘛。”段无垢敲了小董伽罗的光头一下。
“羽哥哥,不好意思啊,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段无垢对毛羽说道。
“羽哥一夜未睡,寅时便坐在这里守着。”张庆之道。
“啊?”段无垢惊讶地看着毛羽。
毛羽咽下最后一口粥,说道:“昨天乃是第一天,我怕出现意外,所以便守着,往后便好了,我已经摸清针灸的关键之处了。”
“谢谢你了,羽哥哥。”段无垢红着眼说道。
“呵呵,别客气啊,文殊儿。”毛羽道:“你是否感到身体有什么改变。”
段无垢想了想说道:“是有些改变,但具体又说不出来。”
“哦,才第一天,这也正常。”毛羽说道:“昨天开始我对你的督脉进行温养正气,估计要半月以上,你督脉中的阴阳之气才会出现明显变化,督脉之后还有其它七条经脉,等八脉之中的阴阳之气都回归本源后,你这病也就好了。”
段无垢欣喜道:“让你如此劳累,真的谢谢你了,羽哥哥。”
“呵呵呵,别再说了文殊儿,你一直在谢我,我都听得有些怕了,你这么见外,是不是没拿我当朋友啊。”毛羽笑着说道。
段无垢急道:“不是,不是,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好了,以后别总是谢我啦,你是文殊儿,我是羽哥哥,别再那么见外。”毛羽道。
段无垢点了点头。
“小董伽罗,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啊?”毛羽问道。
“慢着准备赈灾的粮食。”
几人正说话间,鲁通回来了。
“义父,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你啊。”毛羽连忙上前问道。
鲁通坐下喝了口水,说道:“这几天,我们几个和方丈去崇圣寺与固尘大师他们商量金刚破魔令的事情,现在固尘大师派出大量身手敏捷的人去大宋各大派传信去了,你两位师伯也分别前往少林寺和峨眉山去了,我内伤未愈,手脚不便,只得回来。”
张庆之道:“义父,是不是马上就要和五神窟的人动手了?”
“是啊,等各大派的人赶来,便要和他们做个了断了。”鲁通道。
张庆之眼中寒光一闪道:“义父,到时我也要去,这次李仁武肯定会出现,我要和他好好算算账。”
毛羽也道:“对,还有那高雾,他害死我师傅,我要为我师傅报仇,还有那叶灵子,他害得义父你变成这个样子。”
“你俩就别闹了,别说高雾、叶灵子和李仁武,就是五神窟的四大瘟使你们都不是对手,好好呆在寺里,到时候自会有人去对付他们的。”鲁通道。
喝了口水,鲁通又道:“我可能要离开一些时日。”
毛羽和张庆之紧张地看着鲁通,毛羽道:“义父,你内伤未愈,可不能和他们动手啊。”
“我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鲁通道:“段皇爷知道我在西军待过,特请我为他训练士卒,以对付十部蛮兵,我明日便要前去威楚府,可能要到战争结束才会回来。”
“会不会有危险啊?”张庆之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危险,我又不亲自上阵搏杀,只是去训练士卒而已,况且那些蛮兵不太会打仗,可能用不了几天,战争就结束了。”鲁通交代道:“在此期间,你们好好在寺里待着,不要惹事,特别是小羽,你不能再那么莽撞了。”
鲁通转头对小董伽罗道:“小董伽罗,麻烦你看着他两人,别让他们擅自离开。”
小董伽罗瞄了毛羽一眼嘻嘻笑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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