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满脸愁苦地看着张继元。
张继元内疚地道:“你陆家堡只剩你一人了。”
当时张继元和葛道虚发现陆家堡营地方向发生异变,便立马赶了过来,在营地不远处两人发现了两具西双版纳铜甲尸,而铜甲尸周围一片狼藉,满地死尸,陆家堡众人竟被两具铜甲尸团灭了。葛道虚赶向营地,而张继元留下对付铜甲尸。
师府功法生克制世间一切邪魅,所以张继元没花多少功夫便将两具铜甲尸制服。
随后他也赶往陆家堡营地,到达营地后,他便遇到了快要晕倒的陆离。
张继元安置好陆离,便看向场中正和铜甲尸缠斗的张庆之。
越看越是惊疑,张继元发现这年轻人身体中散发出来的气息竟与自己极其相似。
张庆之握着匕首看准铜甲尸的破绽,迅猛一击,刺向铜甲尸的心窝,匕首噗嗤一声刺了进去,铜甲尸颤抖了一下,却是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同一时间,铜甲尸双爪齐出,钳向张庆之的双臂,张庆之一招灵猫翻身,向旁边躲去,铜甲尸抓了个空,它随即一口黑气喷出,尸气如箭一般射向张庆之脸庞。
张庆之躲闪不及,吸入了少许尸气,顿时咳个不停。
这尸气乃是剧毒之物,轻则让人头晕目眩,四肢瘫软,重则让人毒发身亡,变身行尸,就像那陆威一般。
张庆之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头脑也有些不清爽了。
张继元看到张庆之情况不妙,连忙出声道:“友勿慌,贫道来助你。”
张继元一跺脚便来到了铜甲尸身边,口中念念有词,左手捏剑指,在右手手心上写写画画。
“雷法!诛邪!”张继元高呼一声,右手一掌向着铜甲尸头顶拍了上去。
轰的一声,竟然平地一声雷,铜甲尸头部被张继元一招掌心雷劈得着了火。
铜甲尸吼吼地叫着,似乎十分痛苦。
张继元运起内功,左手捏剑指,剑指上竟然燃起了蓝色火焰,右手握拳,拳上泛着黄光,又是一声高呼:“龙虎印!破魔!”声音刚落,张继元右手一拳轰向铜甲尸腹部。
噼里啪啦一阵响,铜甲尸腹部冒起了火,等火灭时,铜甲尸腹部出现了一个碗口大洞,股股黑血流了出来。
铜甲尸咆哮一声,倒在霖上。
这一番电光火石的手段,看得张庆之和陆离都是目瞪口呆,这师府果然名不虚传。
一边的阿赞坤听到西双版纳铜甲尸的咆哮声心中一颤,他知道这铜甲尸毁了,自己炼了十年的铜甲尸毁了。
虽然心中愤恨,但他不敢分心,因为此时正是他和葛道虚争斗的关键时刻。
葛道虚手中的招魂幡不知是什么时候练的,阿赞坤半年前和他争斗时,他还没有这东西。
阿赞坤本是女王国黑衣大巫阿赞龙本树的弟子,后来高雾弑杀阿赞龙本树时,阿赞坤竟然为撩到师傅的炼尸秘籍而帮助高雾,后来,他跟随高雾来了大理,成为了五神窟的四瘟使之一。
他常年修炼尸降,服食尸气,体内真气与尸气融为一体,一口尸气喷出就能让普通人身中尸毒变为行尸,用这独特的尸气他炼出了三具西双版纳铜甲尸,从而威震江湖。
南茅山葛家,以赶尸驱鬼为业,弟子在外赶尸时,常与阿赞坤外出炼尸的弟子发生摩擦,从而导致两家成为仇敌,阿赞坤与葛道虚也争斗过多次。
可偏偏葛家也是与尸体打交道的高手,他们常年赶尸驱鬼,也修炼了一身不畏尸毒煞气的本事,所以阿赞坤和葛道虚交手时都是半斤八两,各有胜负。
现在却是不好了,葛道虚手中的招魂幡竟然能将阿赞坤吐出的尸气吸收了,这让阿赞坤感到了极其不妙。
阿赞坤挥舞双袖,一丝丝黑线从袖中飞出,在空中飘荡,葛道虚嘿嘿一笑,双手搅动着招魂幡,那一丝丝黑线被吸入幡中消失不见了。
“你这鬼幡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连黑风煞都能吸了去。”阿赞坤惊讶地道,要知道这黑风煞可是要上百个冤死之人才能形成的,可是那招魂幡一搅就将它收了,怎叫阿赞坤不惊讶。
“嘿嘿嘿,你这邪僧,都告诉你了,这叫招魂幡,能招一切冤魂鬼物,尸气恶煞,是我低三下四才从我兄弟那借来专门对付你的。”葛道虚笑道:“怎么样,笑面阎罗葛义真的手段还厉害吧。”
“怪不得,是那家伙的东西,我就你这妖道怎么突然厉害了,原来靠的是你兄弟的本事。”阿赞坤恍然大悟。
“废话少,看招!”葛道虚拿出腰间铜铃用力摇动,四周顿时刮起一阵阴冷的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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