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战枫低眉答道。
穆川将令牌扔给他:“既然不敢还不快去。”
战枫迅速接过令牌:“是。”
主子的决定他干涉不了,罢了,总算有一个能让主子提起兴趣的姑娘了,他还是别阻拦的好。
若穆川要是知道战枫的心理活动如此丰富,说不定会跟他好好说道说道,根本不是他想的那般。
姜雪儿那边审得热火朝天,无暇顾及这边是什么情况。
她给哭哭啼啼的翠鸳递了条手帕:“姑娘,你别哭了,娇滴滴的美人,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一听会不好看,翠鸳立刻停止了哭泣。
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翠鸳说道:“妹妹,你千万别骗我。”
“姐姐,我骗你干嘛呢,我又不是官府的人。”姜雪儿无奈地耸耸肩,“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的。”
接着,姜雪儿故作神秘地凑近翠鸳,小声说道:“不过我知道,这事儿跟姐姐没关系,不是姐姐做的。”
翠鸳瞬间激动了,他们青楼女子命如草芥,一般人都不会将他们当做回事儿。
譬如今日之事,若换了个人,恐怕会直接以翠鸳杀人草率结案。
到了现在,她也能看得出来,这知县大人和这小丫头是相信自己无罪的。
思及此,她感激地看向姜雪儿:“妹妹,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姐姐,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我这边也好确定一下是谁杀了余有才。”
姜雪儿想了想,补充道:“就从你们怎么认识的开始说吧。”
翠鸳嘴里的是一个书生遇妓女的故事,大致就是余有才被同窗强行拉到天香楼,意外结识了翠鸳。
翠鸳纵横欢场多年,早已不会轻易将一颗真心托付,她与余有才虚与委蛇,试图让余有才替自己赎身。
两人今日便是约好,一起商量赎身的事儿,可这事情还没说完,余有才便一命呜呼了。
翠鸳越说越激动。
姜雪儿听得云里雾里的,照翠鸳怎么说,这没什么问题啊。
“咚——咚——咚——”
礼貌而克制的敲门声响起,很快传来战枫低沉的声音。
“姑娘,主子让我将令牌给你。”
姜雪儿走过去开门,看向战枫伸出了手:“给我吧。”
很快,皙白的掌心多了一块褐色的令牌。
“知县令牌?”姜雪儿一愣,她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那这样说来,现在的她岂不是“知县”了?
不过,那个知县大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看上自己了。
姜雪儿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只是一块令牌而已,穆川应该没那个意思。
不过,也不怪她想多,毕竟她现在长得也有那么几分姿色,还会破案,应该没有哪个男子会不动心吧?
但是她低估了穆川,他就是那种万年寒冰一下的铁块,没那么容易动心的。
战枫瞧见姜雪儿猜疑的神色,就知道她想多了,却也不好解释,便说道:“姜姑娘,令牌我已经送到了,就劳烦你多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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