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打狗,我倒要看看,谁敢秋后算账,便一并处理了。
一个时辰后,华冰站在红缎身后,站在了钱家大门前,百年底蕴,果然不同凡响,站在门前,便有厚重的气氛,台上的青苔,增添了些许绿意,让人在夏日,也能沉下心来。
红缎回头看了一眼华冰,华冰淡笑着点点头,红缎沉了口气,提步上前敲门。
过了一会,们开了,守门的小厮看到红缎,撸了撸袖子道:“哎,你还敢来——”
话还没说完,曲水楼的众人便从红缎身后冲了进去,那小厮被眼前的众人吓着,又被撞到在地上,好不容易爬到一边,呆了似的看着众人。
红缎站在大门前,有些发愣似的抚摸门上泛着绿锈的门环,慢慢放下手,又似乎回到了记忆中,看着屏墙前的一切,似乎又陷在了回忆里。
华冰看着慢慢走进大门的红缎,带着菘蓝也提步走了进去。
“钱家家主何在,钱家家主何在?红缎小姐来访,请钱家家主速来迎接。”
华冰看着站在人后喊着的苏九,抿住唇边的笑意。只见那苏九喊了几嗓子,看着有人出来了,便隐到了一旁,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般大的阵仗,早就有那看到人冲进来的下人跑去告诉了各方主子,如今众人站在庭院里,钱家的人站在花厅台阶上,双方便对峙了起来。
终是钱家的人忍不住了,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上前两步道:“何人在钱家撒野?”
红缎此时像是还在回忆中,侧着身子在看院中的一缸莲花。苏九抱着手臂撇了撇嘴,看了华冰一眼,上前一步嗤笑道:“你这老头是聋了吗,没听到我刚在说的吗?红缎小姐来访,钱家家主速来迎接。”
钱家家主看了苏九一眼,又看向一身红衣侧着身子看莲花的红缎,微微蹙眉,道:“红缎,你既违抗家命,不愿嫁人,又盗取财物连夜逃离,便是已经从钱家家谱上除名了,如今你带这些强盗来,是想做什么?”
苏九冷哼了一声,道:“谁说红缎小姐盗取你们家的东西了,有证据吗,这样诬告,小心我去官府告你。”
许是跟着华冰,知晓华冰的身份,苏九也变得硬气了不少,仿佛官府是自家后院似的,才敢这般说。
那钱家家主冷哼一声,负手看向别处不在说话,倒有一妇人身着华丽,穿金戴银,道:“如今是你们先私闯民宅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快去报官。”
这一声似是将红缎叫醒了,转过身看着花厅台阶上的众人,眼神冷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华冰时的眼神。
有下人听了主子的命令,想要离开,却见曲水楼的一人拦着,那下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正要往外闯,便见曲水楼的人抽刀便是见血,那人应声倒在血泊当中,钱家那些没见过血的妇人顿时尖叫起来。
华冰揉了揉耳朵,见一众护院冲了出来,庭院中短时挤满了人。
“快,将他们拿下,去快报官。”
那钱家家主见见了血,只怕是今日不好善终,忙让人五报官,又护院挡在众人身前。看着一脸淡漠的红缎,涨红了脸,怒道:“你这逆女,到底想干什么,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
红缎不语,钱家家主又道:“钱家好歹将你养育成人,你便是这样报答的吗?”
红缎闭上眼眸,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庭院中的人都听到,“十三年前,我五岁,听下人说,我娘被你送人了?十年前,桃夭不过是看着我饿,去厨房拿了一块糕点,便被二夫人毒打卖到了那种地方?五年前,无人教我读书识字,我看着账簿偷偷识字,便是要篡夺家产?一年前,我看到小妹与俞家庶子偷情,便要将我嫁作长辈妾?”
钱家有人想让红缎住口,但苏九表面上古怪精灵,实则最是嫉恶如仇,见有人想要开口或者上前,便抽出暗卫统一的佩剑挡在红缎面前。那些个深宅妇人如何见过真正的厮杀,也只有躲在护院与自己老爷身后静静的躲着。
“胡说,钱家对你从无亏欠,你娘是个妾,我自然送得,她跟了州官,比在这里好。”
红缎上前一步,那些个护院仔细应对,红缎见那些护院拿刀对着自己,看了眼华冰,见华冰微微摇头,便深吸了一口气,道:“今日弃暗投明者,改邪归正着,放下屠刀,我一概既往不咎,尽可领一百两离开钱家,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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